關鑫將媽媽送回病床上,交代了幾句,朝監察室走去。
醫生一臉為難的看著關鑫,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們醫院無能為力了,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肺結核,但是她卻關乎到胸腔積水,還有一個瘤長在肺裡面,這個手術的風險十分的大,我們不敢擅自做主,而且手術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3的成功率,所以……你看看還是找別的醫院吧,或許這座城市的醫院都不可能接受,也許國外的有權威的專家會好一些。”
關鑫連忙跪在地上,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抓著醫生的白大褂苦苦哀求道:“醫生,求你救救我的媽媽阿,我媽媽還那麼年輕,才剛剛40出頭啊,以後還有好長的日子要過呢,你不可以見死不救啊。”
醫生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中也有不忍,但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事關人命,不能答應啊,只好語重心長的解釋道:“不是我不幫忙,成功率根本就是個未知數,你敢讓你的母親冒這麼大的風險麼?”
關鑫失魂落魄的依靠著醫院冰冷的牆壁,此時孤單,無助,全部都圍繞在關鑫的身上,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母親的病情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該放棄了麼?不行!絕對要治好母親!母親是唯一的親人了,據對不可以失去唯一的親人,但是……該怎麼辦呢?
也許……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的樣子,那個渾蛋。
對阿,那個渾蛋只是隨便送一個禮物,就那麼貴重,也許他會有辦法的不是麼……
只是……他又憑什麼幫助自己呢,自己又有什麼可以和他交易的呢!
眼淚就那樣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一滴,兩滴,然後越來越多。
可是真的不想就這麼放棄……真的很不甘心阿!
順著牆壁緩緩地滑落,最後跪在地上,手捂著嘴,痛哭起來。
第二天中午。
關鑫頂著紅腫的核桃眼,還有一旁的攝像師,一同來到了維也納的門口。
保安一看到是關鑫,連忙鞠躬,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就這樣,兩個人一路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項天宇一身西裝,似乎早就等候多時了一般。
看到關鑫的身影時,天宇眼中呈現無數溫柔,似乎能膩死人,然而,看到她紅腫的眼睛,心裡莫名的心疼,當,看到攝影師時,直接冷下臉,冷冷的看著攝影師,“他是怎麼回事兒?”
關鑫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攝影師,理所應當的說道:“當然是攝像師了,我只會採訪,不會攝像啊。當然要攝像師了。”
項天宇表面笑的春風和煦,但是心裡實際上已經波濤洶湧。
誰還不知道他是攝像師!只是為什麼他離你那麼近?輕描淡寫的吩咐道:“攝像師是吧,把鏡頭調整好之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攝像師有些詫異的拽了拽關鑫的衣服小聲問道:“你確定這位鬼才沒問題麼……”
還未等攝像師問完。
項天宇站在鑫兒身後,深邃的眸子如同利刀一般,射向那邊,不容置疑的指著攝像師吩咐道:“我再說一次,你弄好鏡頭趕緊出去,否則……我不想說第三遍。”周圍散發著淡淡的寒意,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攝像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七手八腳的開始忙活起來,鏡頭調準好了,連忙逃荒一般的逃了出去,太可怕了,真不愧是鬼才……比鬼還可怕阿……
關鑫背對著項天宇,自然是看不見他的表情。
在鑫兒的心目中,項天宇似乎永遠都是那種春風和煦的微笑,雖然有些時候會有點厚顏無恥,但是似乎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時候。只是,攝像大哥為什麼那麼害怕呢?
關鑫認命的看了攝像機好長時間,還是不明白究竟哪裡是開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