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兒子,我難道就不能為兒子著想?”
“當然可以,只要你記得你是他親爹!”汪明菲毫無膈應的點頭:“你怎麼和汪先生談的?你都被逼成那樣了?你還能有和人家談判的資本?”
古若宗笑容掛不住了,他剋制心裡的洪荒之力笑的依舊燦爛:“明菲在商言商,只要我們能一起達成雙贏汪先生沒有理由拒絕我。”他轉開話題:“我們說說顧申的事兒?怎麼樣?我準備讓他從市場部做起,只有真正瞭解了公司走向和前景,他才有資格去當領頭人。”
汪明菲想了想:“這事兒我會和老大說,他要認爹,我不會阻攔。孩子的事情他們自己有能力解決!”
不管怎麼說這是事兒和預期想的一樣,古若宗心裡舒坦了,後來汪明菲說什麼犀利的話他也含笑受了。但最後汪明菲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古若宗我告訴你,你要認兒子這是真理,但你想靠著兩孩子姓顧乾點啥這是不肯能的事兒。
古若宗臉都掛不住了,連忙找了個藉口離開。
出門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打算和顧長溪打個招呼。
他和汪明菲說的話全都一字不露的進了顧長溪的耳朵,顧長溪淡淡地看著他,這一眼看的古若宗膽戰心驚的。
走出御寶齋他出了一背心的冷汗,他知道,顧長溪看穿了他的一切想法。
臨上車前他回頭看了眼,顧長溪被一眾古玩商家圍繞,那從容不迫的姿態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者一般。
他嘆了口氣,剛坐上車就有電話打了過來。看著來電顯示上張琴兩個字他臉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他深呼吸,擠出一個笑:“怎麼了?”
“顧家的事兒聯絡好了?”
古若宗想起顧長溪剛才那涼冷的眼神,心裡打了個哆嗦。直到電話那頭的女人叫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勉強笑著說:“我知道了,s市那個專案我會盡快拿到手。”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古珍珠,連忙問:“對了,珍珠回國的事情你知道嗎?”
“什麼,她又私自跑回來了?我會讓人把她帶回美國。”
“張琴,我一直覺得咱們那麼小就讓珍珠出國獨自生活,是不是錯了……”
“不,沒錯。我的女兒我有權利規劃她的生活和未來,如果你是為了讓她留在中國那你可以保持沉默。”或許覺得自己說話太過生硬,張琴緩了一會兒才說:“古若宗,請你相信我,珍珠留在國內只會給我們造成負擔和事故,讓她留在國外這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事兒。”
古若宗無奈,他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主,唯獨在古珍珠這件事情上張琴從頭到尾都採取強硬的措施,讓他無力可為:“好吧,但我想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找到珍珠的下落。”
“你不用管,我在她的電話裡放了追蹤器,她的一切行動都在我的把握之中。”
“……好吧,張琴,雖然我不一直不贊成你的做法,但我希望你對女兒能溫柔……”
“嘟嘟嘟!”
古若宗的話還沒說完,張琴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古若宗扔掉電話,火冒三丈的捶著方向盤,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回頭望了眼熱鬧非凡的御寶齋這才開車離開。
顧長溪不太耐煩和人寒暄,把一切事情交給何孜打理。何孜這人吧為人有些軟,但軸的很,認定的事情那是相當執著,屬於死也不後悔的型別。
顧長溪好眼光一眼看出何孜除了是個技術流還是個潛力股,這直接開發出何孜的隱藏屬性,讓他在人際關係中展現出來。
秦澤舉起酒杯祝賀顧長溪:“恭喜你,收穫一員大將!”
顧長溪挑著眼角:“三個。”
秦澤揚眉,仔細回憶顧長溪最近所見的人和事物,大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