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在懷裡,頭一次沒有心軟的推開薛玲冷聲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薛玲,你真以為所有人都要按照你的陰謀詭計走嗎?”
薛玲楞住,發了瘋一樣的狠狠咬在顧申手臂上。
顧申疼的倒吸一口氣:“你真是瘋了,簡直不可理喻!”他把推開薛玲,扶著薛慧往病房裡走去。
“顧申,你這天打雷劈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薛玲氣的哆嗦,憑什麼他不能娶她?憑什麼?
薛慧心裡擔心,從顧申懷裡退出來,走到薛玲面前輕聲道:“姐,你別生氣,也別想了。咱們有病看病阿,什麼事兒都會過去的。”
看著薛慧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臉蛋兒,一絲狠毒的光芒從她眼裡一閃而過。
她拍開薛慧的手,冷笑:“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見薛玲恢復正常,薛慧心裡這才好受點。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對薛玲笑道:“咱們明天就看醫生,有病好好治啊!”
薛玲陰陽怪氣:“你當家裡有好多錢夠我這樣揮霍的?媽還不得心疼死。”她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抬頭看著顧申:“保證書我是不會還給你的,咱們兩的事情不成也得成!”
顧申站直身子:“薛玲,我沒做的事情,你不能汙衊到我身上。如果你實在想鬧的話,咱們只有打官司了!”徹底轉悠出來的顧申,腦袋門清。他有法學系的學長,不怕和薛玲打官司!
薛玲譏諷一笑,沒說話,直接走到薛慧的病床上躺著睡覺。
薛慧見她不鬧了,心裡徹底放鬆下來。對顧申甜甜一笑,自己爬到另一張空床上休息。
顧申彎腰給她搭被子的時候,望著兩人的薛玲直接把手指甲都掰斷了。
“哎,這女人心裡還蘊藏著禍害呢。”小青吐了吐信子。
顧長溪在一旁看著,見今夜沒事兒了,這才轉身離開。
小青還挺感嘆的:“當年我和大白在一起那是相親相愛的互相幫助,這妹子怎麼感覺是把哥往火坑裡推的貨色呢?”
清澤點頭:“你沒看錯,長溪就想把這兩哥養歪。”沒見隔岸觀火看的多熱鬧嘛!
顧長溪聽見兩人的對話,扭頭看著他們:“使人之所惡莫甚於死者,則凡可以闢幻者何不為也?你們覺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小青和青澤相對視一眼,這畫風不對啊。
怎麼一下子從家庭情感糾紛穿越到了古文大解惑?但這兩隻都是自詡有風度成熟的妖精,小青右手搭胸,對顧長溪行了一個紳士禮儀,微笑答:“如果沒有比活著還更重要的事情,就要不擇手段的活下去。但是古往今來,有那麼多英雄好漢不在乎死亡,這世上有比生更重要的事情。”
青澤也點頭,做了中心思想:“看破生死,無有喜惡!”
小青狂點頭,兩隻妖精的目光又碰撞在一起。雙方的眼裡都寫著“你不錯喲!”“你也不賴嘛!”的欣賞意味。
“錯了!”顧長溪挑起唇角,在兩隻妖精錯愕的目光下,她揹著手,慢條斯理的道:“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說道這裡,她微頓,見小青和青澤的目光完全被自己吸引過來,她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薛玲想過更好的生活,以其手段和戳中顧申和顧中天的弱點來完成自己的目的,雖然此舉三觀不正但之於她自己的觀點這並無錯!”見他們的目光越來越迷惑,顧長溪微微一笑,問小青:“你以前想吃人的時候,你會在意食物的意願嗎?”
小青搖頭:“當然不會!”
顧長溪這才點頭:“‘則凡可以闢幻者何不為也’和‘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見他們目光似乎恍然大悟,又似乎霧裡看花終隔一層的模樣,顧長溪勾唇道:“做人如做官,權傾朝野,就是要做到無所顧忌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