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時候,白子默已經脫離了危險,躺在高階病房內養護。病房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您們好,我是子默的……繼父。”頓了一下,他才說:“很感謝你們這段日子幫忙照顧子默。”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整個人帶著一股優雅成熟的韻味:“請問你們誰是白女士?”
白蛇站了出來:“子默沒事兒吧?”
“幸好出事兒的時候我的車剛經過那裡,我和他媽媽找了他很久,沒想到找到的時候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故。”男人嘆了口氣,對白蛇道:“子默剛醒來就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如果可以,請白女士好好安慰一下這孩子。他今天恐怕嚇的不輕!”
白蛇莞爾一笑,點了點頭,走進了病房。
白子默繼父的目光忽然落在顧長溪身上,那眼神一下子就柔和了下來:“你就是顧長溪吧,我在報紙上看過你的採訪。”他目光溫和的落在顧長溪臉上,表情有些令人尋味:“你很好,很出色。”
顧長溪疑惑地看著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冒昧。他立馬笑了起來:“瞧我,找到子默太高興竟然忘了自我介紹。”“我姓古,叫古若宗,你可以叫我古伯伯。”
面對古若宗熱切,顧長溪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第38章 督主愛中田
青澤對一切和顧長溪掛鉤的事情都很上心,見到古若宗放著名義上的兒子不搭理,黏糊糊地拉著顧長溪說話也很納悶:“長溪,難道這是你失散多年的爸爸?”
顧長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青澤懂她的意思,抬了抬爪子說:“就算警察說你爸死了,沒準來了個金蟬脫殼呢?”越說它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兩隻琉璃色的眼珠子囧囧有神的盯著古若宗看。
本來就是晚上,顧長溪站的地方又背光。青澤琉璃色的眼珠子在黑暗裡發出綠油油的光芒,看的古若宗心裡發毛。他請咳一聲,往光亮地方走了幾步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對顧長溪微笑:“站著幹嘛,過來坐呀。”
顧長溪抿了抿唇,垂眼掃了下古若宗。這一眼直讓古若宗臉上的笑意掛不住,他表情訕訕地站起來找了個藉口:“我去給子默打點開水。”
在場的人都特別的好奇古若宗離開的背影,許宣含笑道:“律師事務所也接私家偵探的活。”感情所有人都看出了古若宗的不對勁呢。
顧長溪長長地看著他,說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許宣,你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許宣愣了一下,失笑:“你還在懷疑我。”
顧長溪淡道:“不是懷疑,你就是。”
許宣被她斬釘截鐵的態度弄的哭笑不得,他下午真心就沒去過文淵閣那邊,這姑娘怎麼就不相信呢?難道那個妖怪就和自己這麼像嗎?
顧長溪沒理他的納悶,握拳做抓住狀:“我會把你的尾巴揪出來。”
得,又來了。
對於顧長溪的執著許宣只能聳肩表示無奈,恰好這時候白蛇從病房裡出來。
許宣連忙上前攔住她的肩膀,關心道:“怎麼樣了?”
白蛇搖頭,嗓音親切溫柔:“只是簡單的意外事故。”她抬眼看著許宣,眸光凝重:“我總覺這一次的事情不簡單。”
許宣伸手將她耳旁的髮絲佛在腦後,柔情似水的說:“別怕,我會一直保護你。”
白蛇莞爾一笑,將頭靠在徐宣肩上。
顧長溪忽然皺了皺眉頭,怎麼忽然冷了起來?還有空氣中這股濃濃的殺氣是怎麼回事兒,她環顧四周忽然一腳踢翻了垃圾桶。一條小青蛇從垃圾桶裡面滾了出來,顧長溪挑著眉:“剛蛻皮的你看起來很精神嘛。”
小青炸毛:“什麼叫精神?我這是在偷偷的守護大白。”
青澤不懷好意的插話:“所以你是在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