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需要好好休息。”顧長溪掐著李安民的人中穴,神色淡淡的答。
徐銘旌一聽她這樣說,神色自責的說:“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把這個訊息告訴老師,老師還能在醫院裡好好的養病。”
“銘旌……”李安民漸漸甦醒過來,臉色灰敗,睜開眼目光復雜地看了眼顧長溪,氣息微弱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才轉頭看著徐鳴旌,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這次的考古工作,領頭的位置就讓這位小同志來當吧……”話還說完,兩眼一瞪,又暈了過去。
徐銘旌張大眼,不敢置信的瞪著顧長溪:“你幹嘛?”
顧長溪淡定的收回手:“我點了他的安眠穴,再這樣激動下去,你師傅就該去見閻王了。”
徐銘旌勉強接受了她這個理由,和侯朝煥一起把李安民抬到醫院裡面去。現在李安民的命要緊,古墓的事還是先緩一緩再說。
高潔脫下口罩,也急慌慌的跟了過去。路過顧長溪的時候,她身子一頓,面色有些複雜。如果說昨天她還可以嫉妒顧長溪的天分和徐銘旌的親密度。那麼今天早上,顧長溪的所作所為就只有自己仰望的份。
畢竟連李安民這位考古界的泰斗都甘拜下風的人物,更何況是自己這樣的新秀怎能與之相比。有時候一個人兇猛到了一定程度,旁人連吐槽嫉妒的心情都生不起來,剩下的只有膜拜和跪服的份。
人去墓空,青澤站在一旁攤開爪子做無奈狀。
對於李安民昏迷過去還不忘貢獻感恩值的人,它現在嘚瑟似乎有點過意不去。它偷偷的瞧了眼顧長溪,轉了轉琉璃色的眼珠子。
恩,雷鋒事蹟圓滿完成,獲得10000點升級值,獎勵金錢1000塊這樣的幸福事情,就先捂一捂,等時候到了給長溪一個大大驚喜好了。
李安民重病不起,被轉移到了省醫院醫治。臨走前再三叮囑一定要讓顧長溪當領隊,顧長溪有大目標,對於自己憑本事贏來的領隊她接受的毫無壓力。
考古工作很繁瑣,挖掘出來的古物都要細細清理歸納,貼上標籤裝在木箱子裡頭送回博物館去。
顧長溪接了李安民的班,說實在話,有些資歷老的考古學家根本不服氣。
覺得她就是半碗水叮噹響,走了李安民的後門才能進考古隊。再說了,讓一群大老爺們兒聽一個13歲小女娃的話,你服不服氣?
顧長溪剛接手,被人各種刁難。
徐銘旌看著著急,有心幫她一把卻被侯朝煥拉住:“先看看這姑娘有多厚的底子再說!”
徐銘旌一口拒絕:“不行,這是我還有老師和她立的承諾,我得幫她!”
侯朝煥意味深長的說:“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傻丫頭是天授自學成才的?”
徐銘旌當然不相信,他和老師李安民私底下都猜測這帶著白狐狸招搖過市的丫頭肯定有貓膩內情。可是他們承諾過顧長溪不去探她的底,只要她開啟內墓就“力挺”她稱王。
“不可以這樣做,我們要相信她。”徐銘旌這人可以說有君子品格,也可以說耿直的很。怎麼想就要怎麼做,當即就要拿著和顧長溪立的字據走過去為她證明。
侯朝煥冷笑,空手一揚,只聽“啪嗒”一聲,徐銘旌就被一條鐵鏈鎖住,險些被絆了一個跟頭。他怒氣衝衝:“侯先生!”
侯朝煥朝他豎起一根手指頭:“no!no!no!”
徐銘旌把目光落到一旁的高潔身上,高潔臉色漲紅,怯怯地看了眼侯朝煥,愧疚羞怯的低下頭表示愛莫能助。
徐銘旌用力的扯了扯鐵鏈,鐵鏈依舊死死的把他鎖在一塊大石頭上,無論他怎麼扯也紋絲不動。
徐銘旌苦惱的嘆氣,目光擔憂地望著遠處。下午的陽光很烈,曬的人火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