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背後說人家閒話呢?你根本沒資格!更何況人家現在暫時走背運,這樣做很不應該。
和Pauline回酒店的時候,我對她說“你繼續忽悠那兩個M公司的人就行了,這個case我們沒必要冒太大的險,不值得”
她很奇怪“為什麼?”
“那兩娃人不踏實,我擔心他們給M香港的人亂說話!”
“不會吧,人家是專業人士,都是華爾街出身的。。。這麼不識數?”
我冷笑一下“專業人士?專業人士頂屁用!鄧蒙算專業人士吧?還是中國特色的,上海的大機構就沒幾家不認識他的,機構銷售員做到這個地步夠識數了吧?還不是他媽經常捅漏子出來!狗日的!”
Pauline撇撇嘴“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說髒話?人家陳律師就比你素質高”
我楞了一下,立即開笑“陳原素質高?哈哈。。。”
對Pauline我一直比較容忍,除了她是女孩子、又是Christy派給我的這個身份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她是我的“自己人”。對外人可以心黑到底,但對自己人一定要多擔待一點。兔子不吃窩邊草,混江湖也必須要有鐵桿心腹,這是我在寧夏街就學會了的東西。
其實我也感覺的出來Pauline對我的態度起了變化,不會再冷臉,最重要的是她稱呼陳原一直是“陳律師”,但叫我已經變成了直呼其名。呵呵,這樣挺好!
兩天後陳原從上海來了。我們三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靜觀其變。如果M的人不明確要求,我們就不會出手,另外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具體的方法給他們。反正這個case是混事,我們沒必要為了其他公司的普通商業收購而暴露北角。這是Christy絕對不允許的,我自己也付不起這個代價。需要的,僅僅只是給美國HQ的一個回覆而已。
因為事情壓力不大,所以我和陳原晚上還跑出去喝了盤酒。一直到12點過館子打烊,覺得不過癮,又跑到酒店附近的一個海邊小碼頭上去繼續喝。
我們一人拿瓶米酒,坐在小碼頭的堤壩上。抽菸,夜色裡火光忽隱忽現。海面上風平浪靜,只有一波接一波的潮水輕輕的拍打著堤壩。人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敞開心扉;男人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就會聊起女人,那些。。。花兒,呵呵。
我老實給陳原說了“我知道Christy是怎麼認識你的,她給我講過你的事。你不要介意,這是必需的,你們的背景我都要先知道”
陳原點點頭“這個我能猜到”
我接著說“你能理解就好。。。這個行當,不是誰都能做的,背景很重要”
他喝了口酒,想了一會兒,然後轉頭看著我“你當初決定只留下我一個,是不是因為我在上海的事?”
我笑了笑“倒不全是,但那件事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相信經歷過感情傷害的男人更加能承受風浪”
陳原放下酒瓶,把煙也扔了,然後雙手捂住了臉,一言不發。10來分鐘後放下手,臉上已經有了淚痕“你根本不知道愛一個人有多痛苦。。。”
我慢慢說“我談過朋友的,還分手過好幾次,我能理解”
他輕輕嘆口氣“人和人不一樣的。。。我家庭條件不錯,華師的女孩子又多,所以上大學的時候就交過幾個朋友,但都只是一起玩玩,最多就拉拉手,我沒有真正愛過一個女孩子。。。碰到汪倩之前,我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和我上床的女人都是賣的,陪客戶亂混!直到見到汪倩,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愛情,什麼叫做朝思暮想,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真心的愛一個人,我為她改變了很多很多,我甚至願意為她做一切,願意為她失去一切。。。”
我打斷他“那女孩子根本不值得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