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柔聲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也不看著點?這麼淺的水也能淹著自己?”
殷司雨從靈泉裡起來,喝了兩口水略有些難受,只不過在抬眼的一剎那,身體上的不適似乎就那麼離他遠去了——或許是他剛剛慌忙中亂抓的緣故,鬱澤的裡衣已經被扯開,露出了小半個白皙的胸膛,一顆顆水珠順著肌理紋路向下滑去,經過了那豔色的一點,無限旖旎。
殷司雨嚥了口口水,屏住呼吸愣愣的看著鬱澤那張臉越來越近,他已經被鬱澤拉了起來,並且……還拉到了身邊,鬱澤放在他腰上的那隻手熱度明顯,讓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這這這……這是怎麼個情況?殷司雨先是被眼前的美色迷得暈頭轉向,而後就被鬱澤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自小便是他經常忘鬱澤身邊湊,鬱澤很少和他這樣親近,今天這是怎麼了?
鬱澤看著殷司雨迷迷瞪瞪的樣子,頓時笑了,另外一隻手伸出來細細描繪他的五官,那張精緻的臉上填了些許魅惑:“平日裡見你沒大沒小,這麼今天膽子就這麼小了?”
殷司雨愣了一下,就這麼一個功夫,鬱澤手上發力他便不由自主的前傾,然後被他家師尊抱了個滿懷。
這不太對,殷司雨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想法,可是還沒等他掙扎,就感覺到鬱澤溫潤的唇貼在他的額頭上,一點點的向下親?吻,吻過眼角,鼻尖,而後到了那張形狀優美的紅唇之上。
殷司雨剛剛清醒些的腦子隨著對方溫柔的輕吻給轟的不知道東南西北,整個身體都僵硬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可越是這樣,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銳,他感覺到了鬱澤遊弋在他身上的手,也感覺到自己起了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溫柔的關係,他沒有任何抗拒,甚至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裡衣一點點的褪去,那雙手也漸漸環上了鬱澤的脖頸,這一刻他只遵循本能,再也沒有什麼清醒可言。
若是這樣一直下去的話,或許殷司雨會任由對方這樣做到最後,只是……在他發洩出來的那一刻,對方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這樣一句話瞬間讓他清醒了過來,不……不對,這不是他的師尊,他的師尊怎麼會來勾引自己的弟子?怎麼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從頭至尾“鬱澤”的語氣都讓他有一種違和感,只是他自己放下了心防也就沒有去多想。
現在……他一直都在清霄宮,一直都在鬱澤身邊,鬱澤又何必這樣說?更何況鬱澤又怎麼可能這樣要求他?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裡的熱度隨著欲?望的發洩而漸漸流逝,殷司雨整個身體都漸漸變冷,他鎮定的推開面前那個“鬱澤”,在對方不明就裡的目光之下上岸穿好了衣服,不顧裡衣還溼著,然後背對著靈泉說道:“你不是我師尊。”
“鬱澤”似是無奈的笑了一聲:“臭小子,得了便宜就不認我了?”
殷司雨微微苦笑:“師尊在我面前,一向自稱為師,也不會像你這樣說話,我不會留在這裡的,我有我該去的地方。”
雖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穿上褲子就走的混蛋,但是……殷司雨還是沒辦法繼續面對那個人,他拔出自己的雙劍,劍柄的冰冷讓他更加堅定。就那麼一步步的往前走,前面是山壁,他彷彿就要那麼往山壁上撞一樣。
身後有人拉住他的手腕:“你真的要走?留下來難道不快活?”
殷司雨垂眸半晌才說道:“假的終究是假的,就算我自己不出去,師尊也會來救我的,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他不顧對方的勸阻,執意往前走去,在撞到那山壁的時候,身邊的一切忽然就全部散去了,他……又回到了那個黑黝黝的山洞。
剛才的一切彷彿都是在做夢,但是溼冷的裡衣卻告訴他,那也不算是夢,殷司雨整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