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不過他從來沒有正面提過,他是在找那把刀,沒想到現在竟然說了,還是這麼雲淡風輕的方式。其實,或者本身我就該直接問的,然後他就直接回答了?
幸好,我已經回頭了,不然迎風張大嘴的話,可能風就會毫不留情的灌到喉嚨裡,不過驚訝得張大嘴巴這件事本身而言,就是很傻瓜的事情。所以我片刻之後,醒悟到自己的悲劇,立刻閉上嘴巴,卻還是眼巴巴的望著殺生丸,也不知道是想從他口裡再撬出隻言片語,還是什麼其他的因素。
不過很可惜,某隻犬妖就是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的樣子。
我強忍翻白眼的衝動,轉回頭去,算了,說不定他只是心血來潮而已。只是,可惜了到處找刀的殺生丸,犬大將的刀,註定是留給受寵愛的小兒子的。雖然從我的立場來看,也是覺得很偏心啦,不過想要超越的話,必定是從得不到開始的。
“就是這裡了。”讓雙頭龍妖獸停下,殺生丸率先跳了下去。
“這裡?”我左右看了看一片空曠,除了石頭和小草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跟著他跳了下來,“殺生丸大人,你父親把刀埋在這裡?”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他尋找墓穴,是以什麼為根據的啊,每次都找錯!……+
“父親的刀,在他的墓穴中。”殺生丸說著,吩咐邪見道,“邪見,拿人頭杖。”
“是,殺生丸大人。”邪見說著,將人頭杖立了起來,片刻之後,人頭杖上的女人頭鳴叫了起來。
“殺生丸大人,是女人頭鳴叫,這裡不是墓穴的所在。”邪見無不遺憾的說道。
“恩。”殺生丸答應一聲,“去下一個地方。”殺生丸說著,走向雙頭龍妖獸,“走了,北都。”
“哦,好。”我跟上他的腳步,再這麼找下去,遲早會找到犬夜叉那裡吧,隨著劇情的展開……
下一刻,我的腳步猛得一頓,等等,如果是劇情開始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殺生丸將要遇到他生命中註定很重要的那個小女孩了。
“北都,你在發什麼呆,快點過來啊。”邪見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我一下回過神來,“啊,來了,邪見大人。”
本來就不是太好的心情,現在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垂頭喪氣了。
晚上,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邪見給我的水果,開始使勁回憶犬夜叉的劇情,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犬夜叉的劇情又那麼長,能記得的,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至於具體的事件和時間,就算我抓破了頭也想不起來。
只是……
我放下手裡的水果,抬頭望向五百年前分外明亮的星空。如果,有鈴在的話;如果,一切回到劇情的話。那麼,跟著殺生丸腳步的;被他抱著旅行的;他叫走了的字尾等等等等,都不再是北都了。
或者,會被遺忘吧,對比起他的時間,我會很快的長大,老去,然後死掉。而在殺生丸漫長的生命中,說不定,以後都會忘記一個叫北都的女孩子。就像他說的,我是一個人類。而人類比起妖怪來,一生確實太短暫了。就算他想要記住一個人的話,不是,還有鈴嗎?
哎——
嘆了口氣,我隨手將果核一扔,我竟然開始有些嫉妒鈴,真不是好現象啊!
向後一倒,我直接在草地上大字型攤開,感謝和服裡面穿短褲的好習慣,完全不存在走光的危險。直視著頭頂的星空,我好象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北都。”頭頂上,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半撐起身體,就看見銀髮的犬妖,手攏在和服袖子裡,正低頭望著我,額間的月牙,輝映著天空的月色,帶著一種璀璨的美。
和他剛一對視,我突然間想到,曾經,也是這樣的夜空下,也是這麼一個妖怪,抱著我在夜空下飛馳,只因為我說我想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