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比一比!看誰先考取大學!”大家又鬨然大笑。
沈以仁和蔡君妹將大家送到巷口,大家握手道別,相約2個月後再到山菊花家碰頭。蔡君妹對沈以仁說:“以仁!你先回去,將天井裡收拾一下,我要送送菊花姐,送到23路車站就回來。”
十三,沈以仁將慚愧做動力,陳敏在無助下求師叔
蔡君妹挽著山菊花的手臂,二人慢慢的走著。山菊花說:“君妹,你有話和我說?”
蔡君妹低著頭,用腳踢了一隻香蕉皮,低聲說:“菊花姐,以仁會不會不要我?他已回城,我還在農場,再說那幾個看水的女人又都回了城。”
山菊花說:“有什麼跡象沒有?估計不大會吧?要有的活,他不會約我們到你家碰頭。”
蔡君妹低聲說:“可……可他至今不肯碰我。”
山菊花拉過蔡君妹,看著一雙純真的眼睛問:“小姑娘!你至今還是處女?”蔡君妹低著頭紅著臉應答道:“恩哪。”
山菊花不解地說:“不是在回城動員會的第二天,你倆已去領了結婚證了嗎?”
蔡君妹又應答道:“恩哪。”
山菊花不解的說:“那為什麼?”
蔡君妹低著頭,淚水直往下淌:“他說我們年紀還小,等穩定下來再商議結婚。可是我怕他變心。”
山菊花很有把握地說:“我估計以仁是為你好,他希望你讀大學。至於那幾個看水的女人,雖然人都不錯,也長得不錯,但絕對沒有你有素質,有修養,沒有你賢慧善解人意。”
蔡君梅還是不放心地說:“這些都是看不見的東西,不能作數的。可他與那幾個看水女人都有過關係,萬一她們不放過他,我……我那能辦?”。
山菊花忍不住笑出了聲,拉過蔡君妹,看著蔡君妹毫無戒心的雙眼說:“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登記結婚是最牢靠的保證。而且在特定的兩人之間,只能發生一次。而男男女女在婚前與其它男女發生性關係,這決不表示有婚約。再何況那幾個看水女人與沈以仁之間純粹是逢場作戲,尋尋開心的,沒有什麼基礎的,而且除他們幾個人之間知道外,就你我知道有那麼會事。更何況我聽說她們都有朋友,回城休息就住在一起的。我相信他們今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來往了,因此你用不著不放心。”
蔡君妹抱著山菊花,臉正好貼在高挑身材的山菊花的胸前,蔡君妹說:“我真憨大,還燒薑糖茶,冒著雨走1個多小時的泥水路,給他們送過去,哼!6個人脫光了合蓋一條被,擠疊在一床,真不要臉!”
山菊花說:“那一次是連續好幾天大雷暴雨,雨水都將剛插下去的稻秧全沒在水裡了,不去放水,稻秧肯定要淹死。他們6人每天10多個小時在泥水中滾爬,人都凍僵了,他們幾個人沒一個人有乾衣服了,衣服烤都來不及烤,那有什麼辦法?那次大雨後,整個農場都補秧,後來秧苗都沒有了,有的連隊只好減產。要不是他們6個人努力,我們連隊也要補秧,也要減產。再說機灌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有你想著你的沈以仁,才會走1個多小時的泥路,冒雨送薑糖茶去,還幫他們烘衣服燒粥炒菜。你不去說,誰知道有這種事?”
蔡君妹說:“可是後來呢?後來還不是都發生關係了?想起來心裡就膩心刮搭!”
山菊花說:“我的小天真,女人應當瞭解女人,只要他們中間有一個人沒和你的以仁睡過,肯定這事要暴露,這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沈以仁能擺平這幾個女人,也著實本領不小!”
蔡君妹還是不放心地說:“那你知道我家以仁這件事,你怎麼不要挾他?還不是你已有男人有兒子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對他提過要求?”山菊花狡猾的對蔡君妹問道。
蔡君妹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