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要求被駁了回來。
韓盛的話是,若池鑰有什麼意外,不能正常履行合約,那就是違約。
而違約的話,合同可能就需要重新擬定了。
怎麼個擬定法,韓盛沒透露。
池鑰隱約有點預感,韓盛那裡的退讓,不是沒有底線。
在沒被觸碰底線之前,他能夠縱容人爭取自己的利益,可若跨過底線,那是非黑白,估計就得韓盛一個人說了算。
韓盛是制定規則的人,而不是遵守規則的人。
沒讓保鏢跟著一起進公司,池鑰單獨坐電梯上樓。
公司裡一片平靜,似乎那天的事真的還沒其他人知道。
就是在電梯裡時,池鑰遇到了兩名同事。
這兩人那天有一起去飯局,電梯門一開,兩人前後走進電梯。
進了電梯一轉眸,發現池鑰站在角落,然後兩人表情都變了一變。
似乎有種羨慕和嫉妒在裡面,也隱隱有點懼意,都朝身後暗裡退了兩步,拉開和池鑰間的距離。
對於那邊飯局上發生的事故,在場的多數人還心有餘悸。
韓盛那一腳踹得之狠,現在那名投資商還住在醫院。
當時大家都冷眼旁觀,甚至還期待著看好戲。
看韓盛的表情,分明就特別在意池鑰。
要是池鑰在韓盛耳邊吹吹枕頭風,搞不好大家都得遭殃。
擔驚受怕了一兩天,什麼動靜都沒有。
正準備鬆一口氣,乍然間在公司碰到池鑰,現在在知情人的眼睛裡,韓盛就是池鑰的金主。
得罪誰都最好不要得罪韓盛,池鑰這個爬到韓盛床上的,自然而然,大家能有多遠,就想離多遠。
池鑰靠著牆壁站著,看到了前面兩人臉上唯恐避他不及的神情。
稍微想了想,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
池鑰想和他們澄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他沒有被韓盛包養,更不是韓盛的什麼小情人。
念頭在腦海里轉了圈,自己就消下去了。
說不清的,難道他要說他去陪韓盛睡,是因為對方只有靠著他才能不失眠,真的睡著。
沒幾個人會相信,連池鑰自己當初也不信。
從電梯出來,沒去在意身後那兩道異樣的目光,池鑰走到經紀人辦公司,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門進去。
「鑰,你和韓總什麼時候開始的?」經紀人自從那天過後,心中的驚訝始終都還保留了。
他的印象裡,池鑰向來對潛規則這樣的事,相當牴觸和反感。
可那天發生的事,讓浩哥只覺自己這麼幾年來,竟然沒能真的看清池鑰。
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問題不好回來,理論上來說,他和韓盛根本沒開始過。
池鑰這時的沉默,落在浩哥那裡,就覺得池鑰這是不願意回答,也就表示池鑰可能跟了韓盛有段時間了。
「我還以為……」浩哥搖頭笑了笑,「算了,現在說那些已經沒什麼用了,看得出來韓總挺在意你的。」
「韓總是不是不喜歡你演戲?」
不然怎麼池鑰手裡的資源只見少,沒見多。
圈裡不成文的規則,既然包養了人,總得給點東西。
經紀人視線看了池鑰身上一圈,穿戴都是一般品牌,沒有那種頂級的。
難道韓盛包養池鑰,即不給錢,也不給資源?
浩哥微微眯起眼,腦內已經擴散性的腦補了很多事。
例如是池鑰主動湊上去的,主動爬韓盛床上,所以對方才沒給什麼東西。
浩哥眼睛裡逐漸有惋惜和恨其不爭的情緒來。
他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