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關係!不管在哪裡,只要你安好,我都可以忍下來!”
“我們要天荒地老!”雪傾的小指微微地勾起,圈住他的小指,“打勾勾!”
“嗯。”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卻紅了她的眼眶。
“玿言庭,我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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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刑駿逸一接到訊息,就立馬趕來了內務府的牢房。
守衛的全數守在外面,刑駿逸冷眼睥睨了一眼侍衛首領,“跟我進來!”
“是。”
進到裡面的時候,玿言庭已經漸漸地將雪傾安撫。
許是今晚天氣的緣由,烏雲將明亮的圓月遮去。所以雪傾的身子,回暖地快了些。
“把江雪傾給我帶出來!”刑駿逸對著侍衛首領道,“你一個人去!”
玿言庭感覺到有人進來,鬆開雪傾的手,看到站在牢房外的刑駿逸,他的臉黑了一半。
“玿王爺……”侍衛首領為難地開口,他的眼裡只有四個字“皇命難為”。
“如果我說不呢?”玿言庭一挑眉,下意識地把雪傾護在懷裡。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了那絲的不安,雪傾慵懶地睜開眼,帶著濃重的睡意她抬眼望向玿言庭,“怎麼了?”
還未等玿言庭回應,刑駿逸“譁——”地抽出刀,一把架在侍衛首領的手臂上,“你可以說不,皇叔!”
刑駿逸陰鷙的眸子帶著濃烈的殺氣,“如果你不介意我廢掉他一條手臂的話!”
“你覺得這可以威脅我?”
“我不覺得,”刑駿逸自信滿滿,看向被玿言庭護得死緊的雪傾,“可是,我們雪傾就不知道了……”
話說到這裡,刑駿逸的刀子狠狠地往下壓了幾分。
因為刀子的切入,侍衛首領的額上沁出汗漬,刀子剃入臂膀,白森森的骨頭可以從血肉裡隱約可見,“你們可以試試看,一個無辜侍衛的手臂換玿王妃可以不跟我走!”
雪傾的柳眉忽的攢在一起,看著那被刀子削開的血肉,她的喉頭湧上一陣酸澀的噁心,“嘔——”
“雪傾,你怎麼了?”
“不礙事!”雪傾衝他笑了笑,“我們不能因為自己就害了人家,對不對?”
她的溫柔的聲音像是三月的風,在湖面上繾綣起一道漣漪,“皇上只是請我去坐坐嘛,不用擔心的!”
她一腳才邁出去,就被玿言庭一手給拉了回來,“雪傾,小心。”
“嗯。”雪傾頷首淺笑,眉梢眼角帶著暖洋洋的光芒。
她踮起腳尖,薄涼的唇瓣印上他的唇角,“好好照顧自己。”
玿言庭感覺到她的溫度漸漸在手上抽離,雪傾看都不看刑駿逸一眼,站在他的身邊。
刑駿逸自然是不舒服,“將玿王妃帶出去!”
“啊——”雪傾才出門,刑駿逸就將刀子使勁兒地用力下去,乾淨利落地卸了侍衛首領的手臂。
“這只是小小地懲罰告誡你,下次做決定要考慮到後果!有些事,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頭目擔當的起的!”
刑駿逸講刀子往邊上一甩,看也不再多看一眼,就兀自出了牢門去。
“你還好麼?”玿言庭一步上前,扶起那人,迅速地點下他的雲門穴,幫他止住血。
“沒事。”那人咬住牙,“我受得住。”
看著他缺失了的左臂膀,玿言庭有些覺著愧疚,“抱歉,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這是我欠玿王妃的,”侍衛首領的臉上汗越來越多,像是止不住一般地流下來,“要不是我那時候強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