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殷捷安青著一張臉,直往後退。
“很好,看來這幾天短暫的分離並未讓你忘了我。”慕容沇將花容失色的她鎖進雙臂裡,不准她再次逃開。
“呃……你為什麼……我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殷捷安被他冷冽的口氣嚇得一句話講得結結巴巴的。
他是來找她的?從遇見慕容沇的震撼中恢復過來,她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她可以貪心的認為他是舍不下她所以尋她而來嗎?他其實是愛她的……事情會不會如她所想?
眸光流轉定在慕容沇的臉上,想從他身上找出她想要的答案,可是他的表情冷漠到讓她完全無法看清他心裡的想法。
時間像是過了一世紀之久,慕容沇遲遲沒有動作,只是一逕地抓著她,兩人之間所形成的緊張壓力讓她呼吸困難,不管他出現在這兒的動機為何,她都不該忘了他即將是別人丈夫的事實,她閉上眼睛一會兒,祈求上天給她力量。
“對不起,我趕時間。”
“你想去哪裡?”他慍怒的質問。
“你沒有權利知道,別忘了我已經離職了,就算我還是你的職員,我也不必向你報告我的去處。”她努力裝作平淡的說。
“是嗎?我若不準呢?”他冷酷的說。
殷捷安一僵。“你是什麼意思?”
“行李都準備好了?”
他牛頭不對馬嘴的問話,讓殷捷安倍感困惑,今天的他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為什麼這麼問?”好像他是特地來等她似的。
“因為你哪裡也不能去。”
他的話很含糊,但他的語氣卻使她驚詫,殷捷安不安地看著他。“為什麼?在我等候了這麼多年後,你依然不會屬於我,我不離開不行,我不想傷害另一個人,所以我必須走。”他的話讓她瞬間爆發,她決定不再隱藏她對他與日俱增的愛戀,即使會被他唾棄也無所謂了。
“是的,你是必須走。”現在他的語氣更加神秘了,強迫她跟他走,彷佛如果她不同意,或者只要有那麼一點點不願意,就可能導致他以暴力強迫她屈服。“但我們會一起離開,在我們婚禮以後,一起去渡蜜月。”
“你在說些什麼?”她大叫,迷失在他的話中。“不要再愚弄我了,我受不了。”
“愚弄你!?”他往屋內走,口中喃喃地罵著,緊緊地抓著她。“哦!安兒。”他靠在她的頸子上,痛苦的說:“你想我會嗎?你難道不明白我是在要求你嫁給我嗎?你可以決定你要怎麼辦,而且要快。”他永遠是那麼霸道。
“你不是認真的吧!”她嚇呆了,感覺到她的心在他手下快速地跳動,直到她暈眩,這不是真的,這是真的,不,這不是……
“我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他的眼睛深深的凝起,他從微暗中看著她顫抖的雙唇,他的用意非常明顯。“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走嗎?”
殷捷安推開他緊抓著的手,覺得自己的頭在旋轉。她不忠的rou體要求她投降,但她的理智卻相反,她沒忘了還有個古凝凝橫在他們之間。
“不,你不可能是認真的,別忘了你的未婚妻還在等你出席教堂。”她無法再繼續若無其事的扮演她的秘書或者他的情婦。
有種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他將她拉回他的懷裡。她聽到他急促的呼吸,他溫柔地托住她的下巴轉向他。
“如果你要,將有很長的解釋,安兒,不要用逃避的方法來刺激我。”他的手觸及她的身體,燃起了熱烈的反應。他吻住她溫暖但顫抖的唇。“我警告你,我不能忍受了。”
“你愛我嗎?”她對他的憤怒有種怪異的心痛。“或者你要我只是為了其他的原因,是不是性?”
“我要你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