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出聲,看著丁春秋,冷然罵道。
說話間,右手如風,在從左臂至肩頭,一路點過,強行以真氣封住左臂氣血。
在她那仿若羊脂白玉般的左手腕上,此刻卻是露出了一個殷紅的血點,暗黑色,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但就是這個小點,此刻卻是叫花晴整個左臂近乎失去了知覺。
痠麻痛楚,恍若千百隻螞蟻在一起噬咬,即便是花晴這般心性堅強之輩,此刻也是面色泛白,額頭之上冷汗連連冒出。
丁春秋在笑,無聲的笑。
看著花晴和葵江,沒有說話,眼中帶著戲謔和不言而喻的森冷光芒。
他的右手衣袖出,一隻瑩白如玉就像工藝品般的蜈蚣,懶洋洋的蠕動著身子,百足顫動,散發著無形的殺機。
就是它,在丁春秋和花晴對掌的瞬間,釋放出了致命毒素,給對方帶來了劇烈的危機。
花晴眼瞼連連顫動,本以為這只是普通的毒素,憑藉自己雄渾而精純的真氣,剎那間就能逼出體外。
但此刻,劇烈的痛楚和麻痺感,叫她心中驚亂。
如此劇烈的毒素,她前所未見,即便是曾經以毒成名的轉輪王手中,也沒有過這般兇狠的毒物。
但是此刻,這種烈毒,卻是生生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叫她深深體會到了致命的危機。
丁春秋此刻渾身的真氣已經十去其九,就像放在鬧市中的黃金沒有絲毫防禦。
但是他在笑,無聲的笑。肆無忌憚的笑,桀驁不馴的笑。
葵花寶典的創始人有如何?
明教的左右使者又如何?
想殺我丁春秋。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花晴的臉色一變再變,劇烈的痛楚叫她幾欲發狂。
雙目殺意仿若沸騰,額間已然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解藥!”
花晴口中倒吸一口涼氣,聲音已然有了些許沙啞,吐氣出聲,聲音之中冰寒徹骨,滲人心魄。
葵江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再戰之力,雙手撐在地面之上。強自不叫自己一頭栽倒。
他的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怨恨和擔憂,他在擔憂花晴,同時眼中也有殺意,那是對丁春秋。
丁春秋感覺自己的臉已經有些僵硬了,衝著花晴,展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你認為我會給你麼?”
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偏偏卻說得無比認真。
花晴笑了,有些扭曲的笑,眼中寒意無邊,道:“會,否則我會將你扒皮抽筋,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在你生不如死的時候,砍掉你的四肢,刺瞎你的眼睛,戳聾你的耳朵,割掉你的舌頭。叫你在這廣闊的星宿海中,遭受無數蚊蠅毒蟲的噬咬。飽受痛苦而死。”
他的聲音,平仄如一,心緒沒有半點波動,顯然這種事情不是嘴上說說,而是她真的能做出來。
丁春秋也相信她能做出這種事,而且還會做的乾淨利落。
但是他還在笑,輕聲道:“我不相信,除非你願意給我陪葬!”
他的笑容之中充滿了自信,漫無邊際的自信,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落入絕境而害怕,膽顫。
花晴不再笑了,她也笑不出來了,手臂上的痛楚,逐漸朝著肩膀蔓延。
丁春秋的蜈蚣,在無量山吞噬了那隻異種蜈蚣之後,毒素更上一層樓,或許還比不上莽牯朱蛤,但卻早就已經超過了閃電貂。
這種毒素,已經不是封穴截脈能夠阻止的了,它會隨著氣血逐步蔓延,直到進入心臟。
花晴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灰色,這是身中劇毒的象徵。
她看著丁春秋,嘴角有著怨毒,邁動了腳步,道:“你想激我殺了你,給你一個痛快。可惜,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