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
顧棠走過來，發現宋晨和方遲之間氣氛有點古怪，隨口問了句。
方遲一看見顧棠，腦袋搖得好像撥浪鼓：“沒什麼！副會長教我點事兒，小院長您有什麼指示？”
自從知道顧棠就是糖糖福利院;院長，方遲在他面前就乖得好像金毛巡迴獵犬，指哪兒打哪兒，不僅聽話，還恭敬。
倒是弄得顧棠有些不自在。
福利院要等到他成年後才會繼承，現在還在羅老院長名下，由顧氏慈善部門代管，他只是個掛名院長。
這些細枝末節;顧棠也解釋不清，只好說：“都是同學，叫名字就好了。”
他來找方遲是有別;重要事情要問。
“宣傳部需要採購一批相機，你知道去哪兒買合適，買什麼型號;嗎？”
顧棠對相機沒什麼研究。
顧小少爺也不懂這方面;，只壕無人性地跟他說：“買貴;。”
最貴;就是最好;。
很好。
這理念和顧叭叭一模一樣。
但顧棠不同意，嚴格禁止顧小少爺持續自掏腰包;行為，說只能在學校批准;金額內搞定。
這就想到方遲了。
“我知道有個地方！”
方遲看了眼顧棠給;金額，胸有成竹地說，“這筆錢在那兒能淘好幾部二手，整好了跟新;一樣……”
他說著說著，聲音又小下去。
以顧氏;家世，能看得上那些他修好;二手相機嗎？
方遲有些侷促地瞅著地面。
這時，就聽顧棠發出驚喜;聲音——
“太好了！”
“能省當然要省，我們這週末就去！”
-
週末還能見到小院長，方遲興奮得整宿都沒睡踏實。
平時大家都是藍白校服。
他還沒見過穿常服;小院長呢！
一大早起來，方遲就把自己收拾利索，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拿了件棉襖套上。
可惜棉襖後背上破了個洞。
方遲扒拉了幾下，沒法兒補，只好把校服罩在外面，穿了出門。
和顧棠約見面;地方在江城;舊商業街。
這裡曾經紅火輝煌過，但由於商業中心轉移，老城區;商業街漸漸落魄，現在只有一些老店家還駐守在這裡，來往;也多是中老年人。
但也就是在這個地方，才能淘到好;二手貨。
方遲覺得這種透著寒酸;地方不適合顧棠，卻沒想到顧棠把更為矜貴;顧啟年也拉來了。
“會，會長怎麼也來了？”
方遲這話沒別;意思，就是覺得顧啟年從內到外透出;氣質都和這條街格格不入。
話一說完，顧啟年看了他一眼。
方遲立馬垂下頭。
顧棠笑道：“他不來;話，我早上醒不來，冬天起床實在太難了。”
原來真是哥倆，這還住一起呢。
方遲由衷地感慨道：“你們感情真好，還互相喊起床。”
“那倒是沒有。”
顧棠靦腆地笑了笑，“他起床了，我跟著就醒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不怎麼出聲;顧啟年忽然接話說道：“睡一起就這點方便。”
顧棠沒心沒肺地點點頭：“對！”
方遲：“？？？”
方遲：“！！！”
方遲瞳孔地震。
睡，睡一起？！
誰家這麼大;兄弟倆還睡一起？？
顧氏豪門還能缺床不成？！！
但他記著宋副會長;話，為了活到100歲，沒敢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