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生了五個孩子,都是在為父母守墓期間生下的,居然在守孝期間生子,如此虛偽之人怎麼當得起“孝悌”二字,怎麼當得起表彰。最後這個表彰落在庭霜頭上,齊重煜自然是恭喜他,他本人倒是覺得無所謂,七品以下都是佐雜官不說,而且他這官銜還只是虛銜,不是實職,只是聽上去好看,沒有任何實際用處。
倒是齊重煜這次因為修水利得到省裡表揚確是實實在在的。
看齊重煜落落寡歡,庭霜問道:“這次修好水利,滌翁也受到了上司嘉獎,大計時也會評個優等,仕途風順,怎麼不開心?”
“心煩。”齊重煜一臉愁容,鬱悶不已,因為他成親幾年了都沒有孩子。
庭霜很同情,奔三的人了成親多年還沒生孩子,擱現在也是很急人的,更何況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古代。怪不得上回見到縣令夫人時,她眉宇中帶著憂鬱。
“生孩子不僅是女人的事,男人身體有問題也會使女子不能受孕,看大夫了嗎?”庭霜馬上又熱心地獻計。
“看了,大夫說我和夫人的身體都沒問題,也曾求過神佛,不中用。”齊重煜愁得擰眉,“我和夫人自幼由父母作主訂下親事,多少年的艱難過去,她一直支援幫助我,我不想納妾,可是……”
“滌翁別急,我來想想辦法。”庭霜有了個想法,如果他能治好縣令夫婦的病,以後開藥店就可以打出名氣了,本錢或許可以從縣令的腰包裡掏,這個機會要把握。
庭霜從縣衙出來,店裡來了一些富家公子,得知他得到表彰的八品銜,都來向他賀喜,胡群憲提議,大家湊分子給他慶賀,地點選在大豐樓,庭霜覺得盛情難卻,翻出自己最好的衣裳準備赴宴。
寶琪看著他對鏡打扮,穿一身湖藍長袍,腰上是玉石腰帶,手裡還拿把裝逼的摺扇,端的是無比騷包。
不高興地問:“這樣的宴會是不是要叫局子?”
“當然要叫了,要不多掃興。”庭霜答道,“聽說叫的是怡春院的姑娘,很漂亮呢。你去不去?”
“不去。”寶琪背過身子自個兒生悶氣,看著他登上僱來的車子很快消失在暮色中,向那紙醉金迷的淫/靡之地,忽然心裡有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好象一盤清新的蔬菜正在變質,又好象有什麼珍貴的東西正在逐漸遠離。
最後一抹霞光消失在天際,夜色籠罩大地,寶琪越來越急躁,越來越不安,眼看定了更,庭霜還沒回來,接著更鼓敲了兩下,庭霜還是沒回來,寶琪又坐在桌邊一手拿酒杯一手執酒壺,一杯接一杯喝起來,
更鼓敲了三下,庭霜還是沒回來,寶琪狠狠把酒杯頓在桌上,忽地起身,準備出去找他。卻見陪他去的留根扶著他進來。
庭霜喝得臉上紅撲撲,呼吸間一股濃濃的酒氣,走路也走不穩,身上還有一股甜膩的脂粉香直撲鼻端。寶琪臉色黑如鍋底,忍了氣對留根說:“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說著把不省人事的某人拖到臥室,再放到床上,脫掉鞋襪,再脫衣服,再洗了個手巾把子給他擦手擦臉,氣哼哼在屁股上拍一巴掌罵一句:“死豬。”
某豬哼哼兩聲,爪子一伸就把寶琪拉到床上再摟到懷裡,再把腦袋在他懷裡蹭蹭,一股酒氣隨呼吸噴出來,寶琪直皺眉頭。
結果某醉豬仍然不知趣哼哼:“小桃姑娘你好漂亮……”一邊伸爪襲胸。
寶琪俊臉含冰,一巴掌把那隻不老實的豬蹄啪飛。
黑甜一覺醒來,庭霜揉揉眼,悲摧地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條短褲,再看寶琪,衣衫整齊躺在自己身邊,庭霜臉刷的一紅,扯過被子捂住胸部做純潔狀。
寶琪早醒了,見狀無語望天,明明是這傢伙昨晚酒醉把自個兒抓去當抱枕,現在居然一副子被非禮的樣子,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