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聲應道。
在那個被隔絕的藍色空間內,藍色與赤色的火焰交織在一起,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每一次交鋒都帶來一次震顫。貝爾周身浮滿了銀質小刀,每把刀都帶著灼熱的赤色火焰。每一次手指輕動,都帶來一次呼嘯而去的尖銳。
反觀宗像禮司,依舊直直站立著,甚至連刀都未拔|出來。面對貝爾的凌厲攻擊,宗像禮司微微一沉臉,鏡片劃過一道精光,幾乎是瞬間,整個人消失在原地,出現在貝爾身後的不遠處。帶著藍色火焰的長臂一伸,穿透層層刀鋒,重重擊在貝爾的腹部。
一個踉蹌,揉著傳來劇痛的腹部,貝爾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嘻嘻,給王子去死吧。”
下一秒,渾身散發出驚人的氣勢,火焰宛如要把整個人燃燒起來,攻擊更加凌厲,危險併發。宗像禮司眼中劃過詫異,但也僅是如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攻擊,再次展開。
又一次被擊中,貝爾此時深刻地意識到了,不愧是王,果然很厲害。眼中的戰意更加濃烈,身上泛著劇烈的疼痛,貝爾覺得他現在一定狼狽至極。看著一副遊刃有餘樣子的宗像禮司,貝爾仍舊不住嘻笑著:“嘻嘻嘻,王子啊最討厭比王子還囂張的人,嘻嘻,一定要宰了你。”
宗像禮司抬起手覆上眼角,那裡,一抹血絲漸漸浮現出來,眼眸黯了黯,危險乍現,修長的手覆上腰際的刀,宗像禮司的唇微動,他說:“很好,”沉下聲:“宗像禮司,拔刀。”
一個錯身,貝爾緩緩低下頭,手指捂住的傷口上,鮮血溢位,印著白皙的手指顯得格外刺眼。貝爾微微扯了扯嘴角,眼中的瘋狂在蔓延,心臟跳起沸騰的節奏,理智似乎在遠離,貝爾張了張嘴,血,要血,只有血才能平息,王子的血啊,瘋狂已經無法抑制,貝爾的眼眸充斥著戾氣和血腥:“嘻嘻嘻,王子流血了,混蛋庶民,竟然讓王子流血!”
戰鬥,再次交織展開。
貝爾不知道這場戰鬥持續了多久,似乎很久,也似乎很快,他只知道,全身沒有一處不再叫囂著疼痛,眼前被一片血色覆蓋,那是王子的嗎?都是王子的血嗎?貝爾不知道,他只知道,無法滿足,還沒有滿足。
宗像禮司看著貝爾的眼眸第一次襲上狠戾,多久了,他有多久沒如此狼狽了?舉著刀的手向貝爾緩緩逼近,決絕而無情。
也是這一刻,藍色的空間開始震顫,宗像禮司的動作一頓,下意識地望過去,與此同時,藍色的空間陡然破碎,下一刻,赤色的灼熱溫度充斥整個空間,龐大而強勢。
赤與藍的交疊中,身影,漸漸顯現。
16被救了的王子殿下
赤色漸漸散去,赤與青之王正式相對。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緩緩收起刀,即使制服稍凌亂也絲毫不損他給人的壓力,聲音沉著冷靜:“周防尊……”
周防尊的視線先是掃過地上幾乎快不成人樣的貝爾,隨後才看向宗像禮司。雙手插在褲兜,面無表情的臉的讓人看不清情緒,片刻後,周防尊緩緩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宗像禮司目光輕閃,對周防尊第一次沒有遇見他就展開攻擊的舉動不置一詞。雙王擦身而過,周防尊在貝爾身前停下,淡淡的血腥味彌散在空氣中,周防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死了嗎?”
置身於疼痛與瘋狂中,貝爾即使渾身浴血也是笑著的,只是,還不夠啊。嗜血的衝動並未隨著戰鬥的停止而遠離,心中的熱血仍在沸騰、叫囂。理智還在嗎?貝爾不知道,視線似乎有點模糊,所以看得並不清晰,不,也許是他不願看清罷了。微紅的舌尖舔過失去血色的唇瓣,他只知道,還不夠啊。
“死了嗎?”
是誰在說話?熟悉的聲音,嘻嘻,一定是王子認識的人吧,不過敢用這種語氣對王子說話,嘻嘻,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