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治權利,這也是我再三強調的。我相信張廠長他們會把好關的。”
老胡問:“李學之同志,你知不知道李幼之在水泥廠的待遇呢?”
李學之說:“我知道,今年春節我大哥跟我說了,他現在基本工資是兩千元,其他福利待遇與廠領導一樣。”
老胡問:“兩千元一月的基本工資,還與廠領導享受同樣的福利待遇,你不覺得過高了嗎?要知道水泥廠不少人只拿百分之六十的基本工資呢!”
李學之略微想了想說:“如果按照黃縣的生活標準,確實有點高了,我這縣長一個月也就一千多點的工資。可對於省城這樣高消費的地方,兩千元工資僅僅能維持一家三口的正常生活。但我想他們既然是簽了勞資合同,想必在事前也有過協商,應該是雙方都感覺比較合理的。”
老胡又問:“聽說你大哥工作的水泥建材裝置廠效益不好,基本已經陷入了停產狀態,是嗎?”
李學之說:“胡處長,我大哥工作的裝置廠經營狀況怎麼樣,效益好不好,我沒什麼興趣知道。聽你問了這麼久,我大概也明白了你們找我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直奔主題吧,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老向在一邊笑呵呵地說:“李縣長,控制點情緒,誰遇到這事都會不高興的,但有人向我們專案組遞了材料,那麼我們就有義務有責任去調查、澄清,這樣對你也是一種負責嘛。你是我們省的廉潔模範幹部,我們有責任洗去你身上莫須有的罪名嘛。既然你問到了,我也就不妨跟你
實話實說,這兩天我們接到電話和文字材料,說你利用職權,為親屬謀私利。主要就是說你大哥能拿幾千元一月的工資,與你有關,而且還反映了一些其他問題。”
李學之冷笑一聲說:“到底李幼之在水泥廠值不值拿幾千元的月薪,說心裡話我也沒底!這有待專案組的同志去查清楚。但我很久以前就聽過這麼個故事,不知道兩位處長有沒有心情聽我嘮叨嘮叨。”
老向說:“說嘛說嘛,老胡,咱們聽聽李縣長的故事。”老胡勉強笑了笑點點頭,沒有說話。
李學之說:“有一個工廠買了臺新裝置,可用著就出了故障,只有請技術員來維修,那請來的技術員說要一千元才能修好,為了儘快生產,老闆也只得忍痛答應了。那技術員圍著機器看了一圈,用把榔頭在某處敲了敲,機械故障就排除了!不工人都不滿意了,他只敲了一下就拿走一千元,我們累死累活幹一天才拿一百元,不公平。那技術員笑著說,也許我敲那一下只值一元,可幫我找出原因的知識,卻值九百九十九元!”
看老胡老向聽得一頭霧水,李學之說:“我的意思是,我大哥李幼之也許在技術方面,是遠遠不止創造兩千元的利潤的。以前說知識就是力量,到了現在市場經濟、商品社會,知識也許就是金錢了。我當時向張廠長推薦我大哥,主要是想著專業對口,而且我知道我大哥在他們單位上就是技術骨幹,能很快幫水泥廠解決技術力量上的薄弱,我用黨性做保證,我當時除了這個心思,再無暇顧及其他的。至於是不是以權謀私,我自己說了也不算,請專案組深入調查就是了。”
老胡不滿地說:“李縣長,聽你的口氣是不滿意我們的調查嘍?”
李學之嘆息著說:“我不是哪個意思,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值得專案組這麼關心。”
老向忙笑著站起來說:“呵呵,我也說了,只是例行的調查問話而已,好了,我們問得很清楚,你也回答得很清楚了,今天就到此結束,謝謝李縣長大力合作啊!”
等李學之出了門,老向坐了下來,凝重地說:“老胡,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市委要把這雞皮蒜毛的事也拿出來搞,我們去水泥廠多次,接觸談話的場幹部群眾幾十人,無不誇讚李學之是個好黨員好領導,李幼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