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一個個再沒有了平日彬彬有禮的從容紳士。
“先生們女士們,放開身上的束縛吧,難得放縱,不要再讓那***禮服再將自己的身體裹住了!”杜林大喊著,伸手一拉,將身上那件精美的禮服扯了個稀爛,剩下了裡邊白色的小衣。
“脫吧,脫吧。把束縛都撕掉!”杜林邪惡地吼著,聲音似是帶著極大的誘惑,像風一般灌進所有人的耳中。
無數件精美而價值不菲的禮服成了破碎的布條,朝著天花板扔了上去。
幾道冷卻又掙扎著的眼神落在了杜林的身上,那是學院中的強者,雖被杜林的精神力影響,但仍不至失態,其中有幾人甚至開始盤坐著冥想起來。
杜林不管這些人,現在是自己玩耍的時間,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些故作斯文,虛偽的貴族,杜林對他們沒有什麼意見,就想鬧這麼一出惡作劇而已。
凱瑟琳皺起了眉頭,她的身邊全是扭動著身軀的人,她朝杜林看去,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跳麼?美麗的玫雅小姐!”杜林的目光與凱瑟琳接觸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卻轉頭面向了與自己同在臺上的那個玫雅。菲爾,低語道。
玫雅眼中帶著既是驚訝,又是憤怒,又是欽佩的涵義,從杜林竄上臺開始,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杜林的身上,此刻杜林忽然將身軀貼近了她,在他耳邊低語,熱氣呼在了她的耳尖上,她的臉不由自主地為之一紅。
“沒必要束縛自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杜林低聲笑著,從玫雅禮服低垂的胸口朝下看了幾眼,笑意淫淫,“這個舞臺,可只屬於我們兩個呢!”
玫雅費力地搖著頭,但在杜林的話語下,感覺心裡竟湧出了放縱的心思,如果似杜林所說的放縱自己的激情,未嘗不是人生一快事?
“我想你平日一定是雍容華貴,從容淡定的一個女子。所以,無論你做任何事都是循規蹈矩,步履小心,怕給人以不好的印象吧?可是,你這樣有意思麼?”杜林凝視著玫雅的妙目,道:“人活著,首先是為了自己,其次才是為別人,所以,放縱在這一刻,或許,你的心從此變得不同!”
話雖如此,杜林卻在心裡輕輕一嘆,人活著首先是為了自己麼?那是因為沒有那值得自己全心付出的人吧?那父母,親人,都不是屬於這個世界!
“跳吧,小妞,你還在等什麼?”杜林忽大聲喊了一句。
如雷的聲音敲在玫雅的心底,無心去想杜林對自己的稱呼,臉飛紅霞,玫雅竟是覺得自己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了如蛇般的腰身。
“這就對了,今晚,是屬於你的!”杜林輕輕一笑,手指在玫雅柔膩如緞的臉上滑過,順帶著在胸部揩了一下,杜林邁開大步走下了舞臺。
人群已顯得瘋狂,男男女女將精美的禮服全都撕掉,露出了裡邊的小衣,然後像蛇一樣扭動著身軀,紅僕僕的臉色與滴落的汗水混雜在了空氣中,撕去了貴族式的虛偽的外表,只有赤裸裸的慾望糾纏。
甚而,有不少女子露出了潔白的胸部,當然,那是除了外邊的禮服什麼也沒穿的人,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杜林雖然邪惡,但還不至於讓這裡成為無遮大會。
“年輕人,玩得太過不好!”走出門口外,花影綽綽,一個拄著柺杖的白髮老者站在了那裡,方正的臉上不怒而威,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杜林笑了笑,並不意外這老者的出現,畢竟,堂堂一家學校,怎會沒有強者?
“你是?”杜林隨口問道。
“鄙人名為索衍。羅斯凱特。是這家學院的院長!”老者淡淡道。
“噢,原來是校長大人。失敬呀失敬!”杜林笑了笑,臉色悠忽一肅,正色道:“說我玩得太過的話,校長大人,你就錯了。我只不過小小的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