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有種的話。就跟我來單挑。用伊娜作人質,這算什麼?”那女子冷冷地朝著杜林道。
杜林笑著搖頭,譏刺道:“以為我傻嗎?有事沒事去找個劍聖單挑?”
額上青筋迸現,那女子狀若癲狂,“你也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不是這麼說的,有本事咱們去床上試試。美麗的劍聖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杜林無恥道。
手指的骨節已經陣陣發白,女劍聖覺得怒火就要將自己淹沒了,作為一個劍聖,又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譏諷和調戲過?
無論是在皇宮之中,又或者遇上的強者,無不對自己恭敬有加,今日卻遇到這樣無恥下流的無賴,偏偏這個無賴還是一個讓帝都所有強者無不動容地高手,投鼠忌器之下,除非對伊娜不管不顧。否則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姑姑,你回去吧?”眼淚瀲瀲的伊娜看著自己的姑姑氣急敗壞的樣子,忙說出了聲,感受著杜林輕佻的手指還在自己的下巴處蠕動,像是冰冷而噁心的蟲子,卻又讓伊娜不由地想起昨晚的情形,感受著杜林哈出的氣息不斷地吹在了脖子上,淚水掛在兩頰上地伊娜臉又止不住地紅了。
一身寬大的黑衣,美麗的容顏。悽楚地神色,掛著淚的表情卻有帶著羞澀的紅。這一刻杜林雖只能看到伊娜的側臉,卻也不得不承認此刻地伊娜有著別樣的不可方物的美感。
聽到伊娜的話,那女子卻怒了,道:“伊娜,少說廢
|你一句,願意跟我回去麼?”
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伊娜仍再次猶豫著。
杜林的手在伊娜的脖子上開始划起圈來,感受著伊娜的情緒,杜林忽在她耳邊輕輕道:“伊娜,飯可以隨便吃,說話則得考慮清楚了,有些事,一旦做錯,必須付出代價的!”
淡淡的語氣,輕輕的話語,仿似是情人地囈語,只是伊娜的身軀卻輕輕一顫。
算是威脅,也算是提醒,杜林並非是一個寬容的人,雖然不曾見過杜林真正出手,但伊娜好歹見了今日杜林在黑衣衛中的手段,那一劍縱橫的劍氣,觸目心驚,卻只是杜林隨筆劃在那黑衣衛的肩上所帶來的效果,唯有恐怖二字可以形容。還有方才杜林對月長嘯所帶來的效果,同樣,就在身旁的伊娜最能感受清晰,清楚其中所蘊藏地恐怖。
伊娜的智商絕對是一般水準之上地,所以,杜林話裡的涵義她也聽得清楚明白,聞言身軀輕顫,一咬牙抬起頭準備朝自己的姑姑說什麼,瞧見那女子咬牙切齒,有若癲狂的眼神,卻不由又一窒。
以伊娜對自己這位姑姑的瞭解,心不擴音得老高老高,尋思了一會才道:“姑姑,您回去好麼?算我求您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姑姑已經是一名聖域,但伊娜並不認為這能在杜林面前佔據多少勝算,事實也正是如此,前一晚帝都發生的事有心人都知道,但是,聖域的驕傲與自負卻是真實存在的。
讓一個聖域不戰而退,即便對方是已名動天下的人物,只要還沒有成神,那聖域也不可能退卻!
伊娜臉上浮現了並無掩飾地憂色,“姑姑,父皇知道您來了這裡麼?”話語相對平靜,伊娜咬牙堅持著,不管杜林在身後帶來的揮之不去的心內的倉皇感。
如果讓姑姑和杜林動起手來,那結果絕對不會好到哪去,即便伊娜心中悲傷,眼掛殘淚,可這個時候她還是竭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試圖用言語來化解。
然而,那女子卻未必給伊娜機會,眼神中的憤怒再慢慢地凝聚,隨後卻又轉於淡然,對伊娜重複地問題不給予回答,只冷冷道:“伊娜,我說跟我走,你點頭就行!”
以聖域之能,自然也能看出杜林其實沒有對伊娜作出什麼鉗制,雖然說以杜林之能,要伊娜的小命不過是揮揮手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