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傅反應過來忙道:“不會的,下官會管教好小女的,希望王爺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氣。”
“改日下帖子去道歉。”
“是是是,一定一定。”
“王爺慢走。”
周太傅陪著笑臉送容戰離開。
砰!
容戰剛走,周太傅便砸了自己心愛的古董。
“這個豎子,這個豎子!”
“竟然敢在老夫面前如此猖狂,老夫不會放過他的!”
周太傅權傾朝野,仁帝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朝中官員又有哪個不是對他尊敬有加,馬屁拍盡的?
對於周太傅來說,容戰身份再高,也只是他的小輩。
如今居然被小輩這般羞辱,還不能為女兒出口氣,周太傅快被嘔死了。
可他知道容戰是什麼人,容戰就是個瘋子!
憑著那一身傷換來的戰功,向來目中無人,囂張的很。
容戰做事從不不守規矩,不按常理,高興了就做,不高興了也可能做。
因此,周太傅不敢賭,他不敢拿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他雖然是權傾朝野的太傅,可容戰手中有兵權,萬一惹惱了容戰,做出謀逆之事,他也活不了。
周太傅被容戰這一氣,直接病了。
第二天早朝都沒去。
周太傅沒去,定北王倒是心情極好的上了朝。
然而,容戰剛進去。
劉御史便站了出來,手持笏板,高聲道:“陛下,臣有事啟奏。”
“說。”
“臣要參定北王,不顧百姓當街求救,甚至還讓自己的侍衛將百姓打傷,如此行徑,實在可恥。”
“身為王爺,怎能這般對百姓,豈不讓百姓寒心?”
容戰剛來,就被御史臺的人狠狠參了一本。
這事本來就等著他的。
他當初救了人,就耽擱了去救沈聽雪,不救人便是這麼個下場。
“哦?”
“十三弟,是否真有此事?”
一身明黃衣袍的仁帝,端坐於龍椅之上,神色不悅的看了容戰一眼。
容戰還未回話。
容恆卻已出列,“父皇,兒臣也聽說了此事,那一家五口含冤去定北王府門口告狀,被王府侍衛打傷,其中一人已經…已經因為傷重去世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死了?
定北王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十三弟!”
仁帝明顯已經怒了,“你來說,二皇子說的可是真的。”
聞此,容戰嗤笑一聲,從懷裡摸出寫好的奏摺,揚手砸在了劉御史臉上。
劉氏腦袋被砸破,捂住腦袋痛的喊了一聲。
“皇兄,臣弟今日本是要說此事的,既然劉御史與二皇子先說了,就讓他們看看臣弟的奏摺吧。”
劉御史捂著臉,一隻手撿起了奏摺,看了之後,臉色頓時變了。
容恆頗為不解,急忙拿過那奏摺看了一眼,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原來,那一家五口根本不是老百姓,而是有人指使,故意去王府門口喊冤的。
那被打傷的人,也不是傷重而死,而是被人事後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