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按說他這樣惦記自己,應當是感動的,可是她其實不大願意他進來,但也不能叫他知曉她的這個想法。這樣的宅子人家,應當是禁忌府內丫頭或妾室與外頭男子有牽扯來往勾搭的,自己現在身份尷尬,沒有那愛誰誰的自由啊。
玉鳶等人進了門去倒茶,半天不回來,向茵茵請了周生全坐下,問他家裡老孃可好。
周生全笑呵呵點頭說道:“都好,家裡都好,前些天有個年輕人帶了人去將你家那小屋推了,重蓋了座新的,說是因你在府上替主子立了件大功,賞你的。大娘別提多高興了。”
向茵茵原來要給他拿些果脯的手便停了,這是誰做的好事?
周生全又笑著看四周,說:“沒相到你住在這個乾淨漂亮的大屋子,先前在門口帶我進來的那個大妹子是這院子女主人吧,又看著極慈善,看來你這回找了個好地兒做差事。”
向茵茵問:“帶你進來的婦人,長什麼樣啊。”
周生全答道:“長得很白,笑眯眯的,穿得極體面,上嘴唇有顆小痣,就是這裡。”他邊說邊拿手去指。
向茵茵見了,心裡一跳,這不是那個什麼青荻姨娘麼,她幾時有這麼好心?
因著覺得不對勁,她便有心要叫周全生先回,不論如何,自己身份是個通房丫頭,在這府上一天,便得按著世俗規矩做一天,不然,人家有的是法子對付自己。
“那周大哥今天來可是有什麼事?”向茵茵便只站著,盼著等說幾句話就帶他出去。
“沒,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了,大娘也天天唸叨你。本來有個極肥的肉兔子想帶來給你的,可惜府上的人沒叫帶進來。”向茵茵一這樣微微笑著看他說話,周全生便是一頓發愣之後才能說話。
向茵茵便說道:“嗯。沒事,反正我在這邊也呆不了多久,過些日子,說不定我便能回去了。”不能照顧小孩子,向茵茵覺得自己在這府上更加如條小狗一樣,沒個立身處了。只等著大少爺回來了,好好求了他放自己出去。
周全生極高興的樣子,就差喜得要來抱她了,上前一步來靠她近極說:“真的,那太好了。”
向茵茵不敢面對他這樣熱情,笑了笑,正要不著痕跡後退一步再說話,便聽院子門口響起了尖尖的聲音:“您瞧見沒有,我說的沒錯吧。”
是那個青荻姨娘的聲音。
向茵茵直嘆自己直覺真準。
一回頭便見著青荻扶著大太太進了院來,身後跟著一大幫丫頭婆子。只幾步便走近了,大太太的一張臉如菩薩一樣,一臉板硬,深肅嚇人。
她找了個位子坐下,似極不齒極淡然開口說道:“青荻說你買通後院守門的,引了男人進府裡來私會,我還不信,想不到你還真的這麼大膽,越兒前兒個才出門,再說他沒走前不是天天晚上歇在你房裡,這才幾天,你便這樣奈不住嗎?”
便是她說的不是實情,向茵茵也被說得有些臉上掛不住,偏了偏頭,她瞧見青荻一臉得意嘲諷斜著眼看她。再看周全生,他已然全部呆住,眼裡的是不敢相信和一些發冷的意思。
向茵茵知道他怎麼在想自己,只是雖然委屈,卻也不能急著跟他解釋。
依舊回頭昂著頭冷靜鎮定朝大太太說道:“太太這般是為什麼,我不過是見個鄰居,為著打聽些家人的事。這有何不可?再說,可不是我買通了人,實是有人光明正大領著他進來的。”
大太太冷笑道:“哼,打聽家人,白白要約個年輕俊俏後生打聽,哪有這樣道理,咱們林家雖說不是極有體面,卻也是正經有頭有臉的人家,可由不得一個還沒提妾的通房丫頭這樣放肆?”
周全生聽了這話,眼底便徹底灰敗下來。
向茵茵顧不得他,說道:“剛才我這位鄰居了,是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