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為經濟名城,遍地充滿黃金的城市裡尋求一份職業有多麼的艱難。為了儘量節約開支,我選擇了住進了一家開在地下的小旅館。每天除了晚上的休息時間外,市區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求職的腳印。時間悄然無聲地流失在我的眼前。在旅館老闆的建議下,我買了一份南方都市報,仔細地搜尋著適合自己的工作崗位卻未能如願。沒有工作經驗最終成了棘手可熱的困擾。
在一次次的面試後,又在一次次的等待中,遞出去的每一份簡歷就像是承載著自己夢想的帆,而在一次次的失利中自己的夢想最終也石沉大海。 我開始想家了,開始懷念在部隊的日子,懷念與劉慶峰張志偉一起打拼天下雖含辛茹苦卻讓人不忘的日子。
一天我早早的起床,看著鏡子中的我忽然感覺自己已經被歲月洗禮的滿面滄桑。凌亂的頭髮和鬍鬚在一天天的生長中將我襯托得蒼老橫生。於是我決定先去理髮店將自己恢復成曾經在軍營的模樣。
就是這個簡單的想法卻讓自己經歷了一段非同尋常的日子。
剃去鬍鬚,剪短頭髮,在回旅館的路上無意中發現了貼在牆上的一則招聘資訊。
招聘私人保鏢1名。年齡23…30週歲,身高175以上,待遇優厚。無地區要求,無須工作經驗。頭腦靈活,有駕照,非退役軍人勿擾。有意者請持身份證於×月×日×前至××公司參加面試。
聯絡電話:020…8473××××
手機:1395××××
地 址:番禺區××路××號××大廈
回到旅館我退掉房間,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欣喜若狂的坐上了開往番禺的公交車……
經過一排排的樓房,走過交通擁堵的街道;我看到了在站牌前一群抽著香菸樸實無華的農民工正在等車的身影。他們的面板為了這座城市的絢麗多彩已經愈發變黑,在他們身旁椅子上坐著的是一對穿學生服的情侶正吃著價格不菲的洋食品,享受著無憂無慮地幸福生活。一位農民工兄弟可能是因為站累了在這對小情侶的旁邊坐了下來,女學生不屑一顧看了他一眼,站起來拍了拍別農民兄弟無意碰到的衣服。孰不知她的這種行為已經深深地傷害到了農民兄弟的心。更不知聳立在眼前的臨雲樓宇都是他們用粗糙的雙手和汗水換來的結果。
眼前的情景讓人聯想到了那些還在貧困山區正因為缺少必要的條件而沒有書讀的孩子們,他們也許比不上眼前這位女生漂亮,也比不上她聰明,但我卻敢保證,那些貧困孩子們對別人的尊重將遠遠超出眼前的女生。更何況,那些貧困的孩子正是這些農民工的子弟。
我被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領上了一輛轎車,說是帶我去見老闆。告訴我他叫韓傑,曾經是廣州武警總隊的散打教練。當我問起其他的情況時,韓傑卻嫌我說話太多。“想做保鏢就不要說太多的話。”
車子在一幢非常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走進院子內,一個50歲左右的男子正悠閒的躺在椅子上,身邊站著兩位同樣是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心想,這裡不是黑社會,也必定與黑社會有所牽連。
躺在椅子上的男子問我:“叫什麼名字?以前在哪個部隊服役過?”
“對不起,在我沒有回答你之前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
“你很有個性。還從來沒見過讓我先回答問題的人。”
“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做違法的事情。”
“小夥子,你真會說笑話。如果我是一個違法的商人,那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和你說話嗎?”
“我叫張子寒,服役時屬於雙編制人員,分別編制於兩個部隊。江蘇人。1998年入伍,剛剛復員沒多長時間。”
“我很喜歡軍人。因為他們有著超強的紀律觀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