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從部隊給您帶了條香菸。”
“我有煙抽,怎麼還亂花錢啊。”
母親對我說:“你和你哥哥一樣,一回來就給你爸買香菸,這東西對身體可沒什麼好處。”
“行,為了爸爸的身體那我下次就換別的。”
探親的日子裡,我經常陪著母親忙活家務,陪著父親到田地裡幹農活。希望透過自己的一份付出為父母親多分擔一些。大哥張宏如聽說我探親後也從縣城回到了老家。
一天吃完晚飯後,父親談起了我的終生大事。告訴我家鄉有位很好的姑娘,一個我以前的同學,打算託人介紹給我認識。我沒有同意父親的建議,只是說現在不想考慮個人問題。還是等退役了再說吧。不明緣由的大哥也對父親說:“爸,我覺得弟弟說的沒錯,現在還不是談朋友的時候,將來他自己做什麼還不清楚,等以後再說吧。”接著吾哥又對我說道:“你現在覺悟提高了嗎,看來這個兵沒有白當,變化很大啊。”
第二天的上午,大哥專門問起了我和張裕的事情。並語重心長的對我說:“我知道你和張裕已經分手了,可在你去部隊後她還來家裡看望過爸媽,我覺得她是個好女孩。我還知道她之所以與你分手是因為她的父母提出反對……”
“你別說了大哥!你昨晚還對我說現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怎麼現在又…”我立即打斷他的講話。
“弟弟,你可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對你說,你應該去看看她。”
“憑什麼去看她?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看你這倔脾氣,怎麼還改不了啊?我告訴你,春節時她可來過我們家,跟爸媽說了很多話。我感覺得出她還喜歡你。”
“那又怎樣?”
“弟弟,作為一個男人而言,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選擇逃避,何況你還是軍人。去她家看看她吧?既然你已經不喜歡她了,就和人家說清楚,免得她還為你苦苦的等待著。大哥我比你痴長几歲,聽我的,沒錯。”
是啊!哥說的對,我想是該去見見她了。至少坐下來說清楚,放下了,我也就坦然了。
獨自站在張裕家的門前,我真不知應不應該敲門。該怎麼和她說?又該說些什麼?就在我左右為難時,張裕的父親從外面回來,見我後目不斜視地盯著我沒好聲地說道:“你小子站在我家門前做什麼?”
“叔叔,我從部隊探親剛回來,想見見張裕。”
“她不在家。”
“那您能告訴我她在哪嗎?我聽說她在杭州,你能告訴我她的地址嗎?”
見我說出張裕是在杭州後,他驚訝的看著我。“不知道!你小子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女兒是不會嫁給你這種人的。”
“叔叔,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來看看她。”
“是嗎?那我得替我女兒謝謝你了。我看你還是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你再敢來,小心老子我打斷你的狗腿!”
無奈之下,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劉郅身上。還沒到劉郅家門前,老遠就看到他站在門口與別人聊天。
坐在劉郅的家裡,面對這位曾經的同窗好友,想著讀書時彼此結下的深厚友誼,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看著熱情地為我端茶倒水的劉郅,我故意尋找話題可又擔心他會誤會,於是我跟他說只是去集鎮時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他。沒想到劉郅卻主動向我道歉,希望我能原諒他之前的行為並早已看出了我的心事。劉郅主動的與我談起了張裕。從劉郅口中得知,張裕在我服役後曾在家鄉的一個工廠裡做過流水工,現在在浙江杭州工作,具體做什麼就不太清楚了。就連見過她的徐遠也不知道她的具體地址。當我問起他與張裕的感情時,劉郅又開始不停的向我道歉,不停地向我說著對不起。我向劉郅講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