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阮阮回到辦公室,程峰就極其「關心」地向她詢問情況:「紀工,沈總一定還你清白了吧?」
紀阮阮笑了下,「程工,我本來就清白,不需要任何人還我清白。」
「這麼清白的紀工,怎麼聽說要暫停工作了啊?」
紀阮阮的眼尾向上吊了吊,整個人瞬間變得冷艷高貴:「那不是拜程工所賜嗎?我暫時帶薪休假,羨慕嗎?」
程峰攤了攤手:「我並不知道紀工在說什麼,像你說的,嘴巴可不是用來信口雌黃的。」
「程工慢慢享受這最後的工作時光吧,我回來的時候,你就得走人了,我紀阮阮說的。」
紀阮阮的氣勢一下子上來,讓程峰控制不住地發怵了下,他只能勉為其難地穩住情緒,「紀工可真能拿著雞毛當令箭。」
「呵。」紀阮阮嫣紅的唇瓣間溢位一聲嗤笑。
從公司出來,她就直接驅車去了機場。
徐嘉瑞是個定不住性的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外流浪,挑戰盡了各種極限活動。
紀阮阮站在出口處尋找他的身影,沒一會兒肩膀就被一股沉重的力量給壓住了,伴隨而來的是一道調戲的低沉男聲:「美女,一個人?」
紀阮阮嘴角勾起來,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腰間不客氣地撓起來。
徐嘉瑞最怕癢,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趕緊示弱求饒:「女俠,女俠,小的知錯了。」
紀阮阮這才停了手,看了看徐嘉瑞,漆黑的雙眸裡露出嫌棄,「你怎麼跟個非洲難民似的?」
徐嘉瑞倒不是很在意形象,「在海邊玩了一個月。」
「邊走邊說。」
兩人上了車,紀阮阮問他:「這次回來待多久,告訴叔叔阿姨了嗎?」
徐嘉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偏過身子,臉上難得有幾分嚴肅:「你去環宇上班了是吧?」
「嗯。」
「阮阮,沈鬱衍的成長經歷很豐富,各時期都有照片,他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你已經告訴我調查結果了。」
「那你為什麼……」
紀阮阮踩下剎車,乾淨透徹的眼裡是純粹的執著:「那我也想靠近他。」
徐嘉瑞很無奈,「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紀阮阮很輕地應了句:「嗯。」
徐嘉瑞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見過紀阮阮歇斯底里的樣子,好不容易熬過來了,又出現一個沈鬱衍。
簡直比神仙度情劫還多災多難。
「你不是上班嗎?這個時間點能出來?」徐嘉瑞話鋒一轉。
紀阮阮精緻漂亮的臉蛋是不加掩飾的煩,「被人陰了,暫時停工。」
徐嘉瑞饒有興趣地笑起來:「不會吧?大師踩到西瓜皮了?你也有這麼不小心的時候啊。」
「取笑我?」紀阮阮的尾音稍揚,帶著一絲警告。
「哪敢哦?不過是什麼人啊?叫一聲哥哥,哥哥給你出氣。」
「小北弟弟,姐姐可比你早了十個小時來到這個世界。」
「說說吧,怎麼回事?」
紀阮阮將來龍去脈說完,徐嘉瑞嘴角玩味:「我給你解決。不過你得收留我。」
「你不回家?」
「回家幹嗎?被逼著相親嗎?」
「不過我不能收留你。」紀阮阮直接拒絕。
徐嘉瑞怔愣了片刻,不敢置信地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紀阮阮的視線目視前方,口吻很隨意:「你沒聽錯,說十遍都一樣。」
「說好的世界第一好呢?」
紀阮阮偏過腦袋笑了笑:「我可以出錢讓你住江城最好的酒店,用我的身份證,不會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