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衍的額頭抵著她的, 眸色濃稠, 一手扶著她的腰, 一手在她的唇上輕磨:「我是不是該告訴你, 今晚你可能歇不了。」
紀阮阮的指尖在他的喉結處慢條斯理地打著轉,嬌媚地笑了聲:「沈先生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
沈鬱衍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就著兩人面對面的姿勢,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看來得證明證明自己了, 免得你有什麼不該有的錯覺。」
紀阮阮的唇角挽起高高的弧度,居高臨下地吻著他的額頭, 他的臉龐, 他的鼻尖,最後封住了他的薄唇。
很快她就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沈鬱衍挑開她臉頰旁的碎發,再次纏綿地吻在一起, 這次他越發來勢洶洶,就像瀕臨失控般,粗暴野蠻地吞噬著口中的美食。
紀阮阮是在下午兩點才醒的,要不是肚子叫囂著飢餓不得不促使她意識清醒,或許她還可以再睡。
沈鬱衍昨晚是徹底貫徹了他自己的話,一整晚都沒讓她有休息的機會。
每當她覺得結束了,他就又在她身上作祟,挑起她身體潛在的渴望,還惡劣地逼著她開口求他。
明明感覺已經疲憊了,但就像得了面板饑渴症般,極度想與他緊密相連。
以他們之前的經歷來說,她真的完全沒想過沈鬱衍在床笫之間是如此強勢可怕的。
好吧,是她的錯覺了。
她後悔不該挑釁他了。
床上沒有沈鬱衍的身影,紀阮阮不有些不高興地蹙了蹙眉,將她折騰成宛若殘廢后,竟然沒有後續的慰問?
她渾身痠痛難忍,連起個身都難,罪魁禍首竟然不守在身邊,氣得想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輕微的聲響,像是看見了床上的動靜,步履聲也快了起來。
「醒了啊。」
聽見低沉磁性的聲線,紀阮阮眼眶就熱了起來,嬌聲嬌氣道:「你怎麼沒在?」
「我在煮粥,怕你醒了肚子餓。」
「我現在難受。」紀阮阮就是止不住想對他撒嬌。
沈鬱衍繞到床的另一側,躺進被窩裡後,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揉著,「是我沒剋制住。」
紀阮阮氣鼓鼓地哼了聲:「你少來,明明就是沒想剋制,現在假惺惺地道歉。」
沈鬱衍輕笑道:「瞞不過寶寶睿智的眼睛呢,是你太誘人了,讓我忍不住要將你拆骨入腹。」
大白天的聽見這麼露骨的話,紀阮阮的臉蛋情不自禁地有些紅,「我餓了,你去把粥端來。」
沈鬱衍又給她揉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去端粥過來。
紀阮阮躺在偌大的床上,腦海里不禁又浮現了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面,唇角上揚的同時又有些赧意,雙手捧住了發燙的臉頰。
她昨晚是不是還被逼著喊了他什麼?
沒一會兒沈鬱衍就回來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魚片粥。
紀阮阮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沈鬱衍一臉的從容:「怎麼?」
「你昨天逼著我喊你什麼?」
「不記得了?」沈鬱衍一邊冷靜地說著,一邊去拿睡袍過來給她穿。
扶著紀阮阮坐起來後,她垂眸就看見了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
狗男人出手,她就別想有一塊好肌膚,不是青就是紫,要麼腫,還罵她是小狗,他是狼吧。
像是洞察了紀阮阮內心的想法,沈鬱衍將自己的睡袍扒開,「要不然先看看自己的傑作。」
紀阮阮一眼望過去,錯亂無章的指甲印,有些還泛著血絲,她吞了吞口水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是被某隻發|春的野貓給抓的。」
「你才發|春呢。」紀阮阮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