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沈總來這半個月,每天都跟顧總出雙入對的。」
說到這裡,兩個人小女生皆是憋笑。
紀阮阮也跟著扯了下嘴角,不過——
逃避家族聯姻?
沈鬱衍二十七歲了,的確是最適合結婚的年紀。
部門每月的最後一個週五是固定聚會,正好紀阮阮剛入職,主管就說趁這機會給她辦個迎新會。
聚會地點訂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吃完飯還可以去樓上續攤唱歌。
下班時間一到,一群人就出發前去酒店。
後勤辦公室有個好處就是大家沒有過多的利益糾紛,相處氛圍較融洽。
吃飯吃到八點半,大家又去了ktv包廂唱歌。
前往包廂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喬詩詩一群人。
喬詩詩不陰不陽地笑道:「阮阮,這是跟新同事們出來聚會啊?」
紀阮阮跟同事們說道:「你們先進去吧,我待會兒過來。」
等他們一走,另一個人就附和道:「阮阮換了工作也好,女孩子家家的在工地搬磚,實在不怎麼好看。」
紀阮阮微垂眼眸,將雙手攤開,慵懶地開口:「我這雙搬磚的手都這麼細皮嫩肉,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所有人:「……」夠婊。
喬詩詩很快又重振旗鼓:「不過現在好像換了個跑腿的工作吧?」
「不會吧?紀家的千金被人使喚著跑腿?誰這麼大的膽子啊?那阮阮豈不是很委屈?」
紀阮阮聽著她們一唱一和,精緻的臉頰沒有過多的情緒表露。
喬詩詩見她沒有反應,馬上加了一句:「聽說阮阮去了環宇集團上班是吧?難道傳聞中說你喜歡沈鬱衍沈總是真的?為了能接近他,才願意受此屈辱?」
「傳聞?從你口中傳出去的傳聞?」紀阮阮冷笑了下。
「阮阮,你這可誤會我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你很主動,要真是謠言,我很願意給你澄清。」
「行啊,你現在就發朋友圈給我澄清,就說我喜歡沈鬱衍純屬謠言,誰傳播的誰死一戶口本。」紀阮阮笑得明媚張揚。
喬詩詩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旁邊的塑膠姐妹馬上幫腔:「阮阮,你詛咒別人全家,未免有些小雞肚腸了。」
「難道不是傳謠者先撩則賤嗎?」
「那牽連別人全家也光明不到哪裡去。」
「有道理。」紀阮阮贊同地點了點頭,「那就死她一個人吧。」
塑膠姐妹:「……」
紀阮阮很快又笑了笑:「怎麼?不想給我澄清了?放心,我嘴巴沒開過光,傳謠者不會因為我這麼說就真死的,我的嘴巴要這麼準,我更願意說她們面板潰爛,渾身膿包,永遠治不好,這可比直接死讓我暢快多了。」
一群人都白了臉,就算知道紀阮阮只是隨口說說,可背後總感覺一陣陰冷。
紀阮阮跟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又頓住了步伐,神色有幾分森寒:「還有職業不分貴賤,別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沒有建築行業,你們連落腳之處都沒有,無知就多補補腦,別整天只會丟人現眼。」
她們在自己那一畝地裡蹦躂,紀阮阮是懶得去計較。
可是到她面前上躥下跳,顯得自己多清新脫俗似的,擺明瞭找罵。
喬詩詩氣得夠嗆,什麼不混社交圈,什麼修身養性,全都是屁。
現在江城出了個優質的男人,紀阮阮真正的面目就出來了。
還說什麼不喜歡沈鬱衍,根本就是滿口胡言。
她擠出幾滴眼淚,塑膠姐妹立即安慰道:「詩詩別難過,我們都站在你這邊。」
喬詩詩抽噎道:「大家這麼多年朋友了,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