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律師離開,沈鬱衍揉了揉倦怠的眉眼,沒什麼情緒地問道:「酒店那邊如何了?」
「已安排妥當,好戲差不多上演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特助將平板上的新聞拿給沈鬱衍看。
【一場烏龍引發出了一樁豪門髒事。】
【狗仔本是蹲某愛妻人設影帝跟情人密會,結果竟蹲到了環宇高層瞿銘跟環宇沈夫人在酒店苟且的畫面,現場可以說是不堪入目,記者沖入酒店房間時兩人還在浴血激戰,不受打擾,或許是久幹逢雨露,沈夫人很是纏人。】
傳播的影片雖然在重要部位打了碼,但是兩個人的臉拍得清清楚楚。
沈鬱衍將平板拿開,起身彈了彈平整的衣褲,「別讓新聞熱度輕易下來。」
另一邊。
瞿銘跟沈夫人在助理的掩護下,狼狽地離開酒店。
瞿銘怒不可遏,簡直要殺人,「一定是沈鬱衍這畜生乾的,他想我徹底的身敗名裂。」
沈夫人對自己跟瞿銘行了那等骯髒汙穢之事,整個人噁心到不行,「也是你自作自受。」
第39章 「聽說今天沈總到江城。……
「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親手餵飽了這隻白眼狼, 現在晚節不保。」瞿銘完全不掩飾對沈夫人的奚落。
她向來端莊冷傲,就算只是細枝末節,也不允許有一絲的不妥。
現如今聲名狼藉, 瞿銘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思及此,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在床上與她糾纏的滋味,還別說,算是另有一番體驗。
像是看出了瞿銘眼裡赤|裸裸的慾望,沈夫人又是一陣反胃噁心, 再也維持不住貴婦的姿態, 低吼道:「瞿銘!」
瞿銘看著她保養得精緻的容顏,雖然比不上年輕小姑娘,但比他家裡那位還是有風韻多了, 於是軟了態度:「沈鬱衍都已經設計到你頭上了, 是完全不顧母子情分了, 或許你跟了我, 我還能保你下輩子無憂,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你想開點。」
沈夫人根本控制不住情緒,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瞿銘頂了頂後槽牙,反手就還了她一個, 「裝什麼貞潔烈婦, 還以為自己十八歲?給臉不要臉,老子想□□還容得了你反抗?」
說罷,一道「咔嚓」的聲音在逼仄的車內響起。
瞿銘解了皮帶扣,殘留的藥物又讓他興致大起。
自從沈鬱衍回到樟城後, 他就沒舒心過一天,沈鬱衍報復的手段並非一招致命,而是一點點地蠶食你的神經,每天讓你活得像驚弓之鳥,一點動靜就要抱頭亂竄。
活了大半輩子,他就沒這麼狼狽窩囊過,就在今天,他外面那個養了大半年的小情人約見他,說想他了,語音裡那聲音嗲得他根本壓抑不住男人那方面的邪火,又憋屈了這麼久,就想借這個機會發洩一下,為了助興還吃了些藥。
誰知道最後和他翻雲覆雨的人就變成了沈夫人?
變了就變了,他也沒那麼在乎,能讓他爽就行了。
車子停下時,瞿銘也宣告了另一輪的結束,沈夫人整個人木訥得宛如失了靈魂,破敗狼藉。
幾天的時間,就讓這樁醜聞甚囂塵上。
沈夫人的情緒崩潰得不行,她受人敬仰了大半輩子,高高在上,俾睨眾生,現在卻淪落到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四處傳播著那不堪入目的影片,她根本無法忍。
這天她終於見到了沈鬱衍,頓時羞怒橫生,上前緊攥住他的衣服,咬牙切齒道:「沈鬱衍!你這麼絕?」
沈鬱衍微微垂眉,只見寒霜覆著那雙黑眸,極淡地開口:「母親,我向你學的。」
沈夫人的雙手顫得厲害,「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