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
「那我給你列份名單, 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鬱衍：「嗯。」
紀阮阮從筆筒裡拿過筆，認真地寫了好幾個名字, 然後遞給沈鬱衍, 「就是她們，你隨便給點教訓就行了，不用將關係弄得太僵。」
沈鬱衍看了眼名單後，就見她雙手託著腮, 明明心眼壞著，偏偏模樣無辜得極其有欺騙性。
蠱惑得人心甘情願地被她驅使。
沈鬱衍當著紀阮阮的面，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吩咐他斷了名單上幾人的合作外，還讓他直接明示理由，是得罪了紀二小姐。
紀阮阮的高興全寫在臉上，有人無底線撐腰的滋味也太爽了。
沈鬱衍掛掉電話，問道：「現在對度假村的專案還有沒有問題？」
紀阮阮：「有。」
「說。」
「別人會不會說你公私不分啊？」
「這麼替我考慮哦？」
「當然。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還想拿你作威作福的呢。」紀阮阮說得理直氣壯。
沈鬱衍輕笑：「你倒是一點都不臉紅。」
「那不是沈總給的底氣嗎？但凡你像我們初次認識那樣冷淡地拒絕我的無理要求，我也不至於上房揭瓦。」
「又翻舊帳？」
紀阮阮故作懵懂：「沒啊，不是闡述事實嗎？」
沈鬱衍從位置上站起來，慢條斯理地解掉襯衫袖口的紐扣，修長的指節將其緩緩地挽起，然後閒庭闊步地走到紀阮阮地面前，聲線低沉磁性：「破除謠言最好的回擊辦法就是用實力打回去，你做不到？」
「當然做得到。」紀阮阮對自己的專業還是有信心的，「但是要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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