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燙的掌心在她的肌膚上不斷地擦過,花了好幾分鐘,沈鬱衍才將她的衣服給穿好。
輕薄的衣衫貼著肌膚,很滑膩,但畢竟布料稀少,在這入秋後的晚上,涼意也很明顯。
那點點曖昧隨著衣服的上身被漸漸地勾惹了出來,氣氛忽然陷入靜謐。
紀阮阮低眸便可將自己的身軀一覽無遺——
嗯,是她想像的畫面,熱情奔放,嬌媚風情。
沈鬱衍的眸光晦暗濃稠,這件衣服不僅勾勒出了她曼妙多姿的姣好身材,更襯托出了那隱晦的媚意。
紀阮阮緩步上前,蔥白的手搭在沈鬱衍的肩上,笑得張揚明艷:「沈總,約嗎?」
沈鬱衍輕鬆地將她整個人托起來,讓她抱住自己,嗓音微沉:「今晚可能十一點結束不了。」
紀阮阮的耳根透著紅,「你老實說,過來前是不是吃藥了?」
沈鬱衍的唇角勾著涼薄的笑:「你真是欠——」
日。
高嶺之花說這種粗鄙的話,簡直踏馬要命。
紀阮阮被沈鬱衍丟到床上後,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慌張地說道:「我這裡沒有小雨衣。」
她眼看著沈鬱衍從西裝褲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方形盒子,「我準備了。」
「原來你早有預謀。」
「只有三個。」
紀阮阮捂住臉頰,甕聲甕氣道:「那你還想幾個啊?」
沈鬱衍輕描淡寫道:「感覺少了。」
紀阮阮拿腳去踹他,腳踝直接被他溫燙的手給逮住了,白皙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映入他黑沉的眼眸。
他俯首低哄著:「寶寶,今天我們換種方式。」
紀阮阮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
漫長的時間過去,她的預感成真了,一雙腿像被截肢了一樣麻木不堪。
饜足的男人漫不經心道:「柔韌性不錯。」
要不是小雨衣只有三個,紀阮阮覺得今天興致很高的男人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可憐她此刻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只剩一口氣虛弱地喘著。
上天在安排男女體力這件事上也太不公了,明明從頭到尾賣力的人是沈鬱衍,他怎麼就如此精神煥發?
事後的工作他做得很細緻,紀阮阮無需操心,只需享受他的服務就行了。
將洗過澡的紀阮阮重新放到床上後,紀阮阮勾住了沈鬱衍的手指,她慵懶地半睜雙眸,低聲說話:「下大雨了,別走了。」
「不怕被你媽捉姦在場了?」沈鬱衍拿她之前的話揶揄她。
紀阮阮又閉上了眼睛,一臉坦蕩:「說不定覺得我將你睡了,讓我拿這輩子賠你。」
沈鬱衍唇畔勾笑,緊接著微掀薄被,躺進被窩裡,紀阮阮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低喃道:「寶貝,晚安。」
沈鬱衍:「……」怎麼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
紀阮阮是被臉上的癢意給騷擾醒的,她有一定的起床氣,整個人暴躁到不行,「別動我!」
「你媽剛才來敲門了。」沈鬱衍低沉地告訴她這個噩耗。
紀阮阮倏然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確定是自己的房間沒錯,急急忙忙地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起來偷偷地溜走?」
「紀二小姐,你真當我是來偷|情的?嗯?」
紀阮阮親在他的雙唇上,軟糯地哄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不是我媽不喜歡你嘛,要是被她知道我們趁她出門,在我的房間裡乾柴烈火,那簡直是終極修羅場。」
「哦。」沈鬱衍緩慢地起身,側過臉龐,淡淡地開口道:「可我剛才已經應她了,說你還在睡。」
紀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