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父親。”
回家
由於林天享的身體緣故加之林浩祥的工作繁忙,所以由林拓帶著莫瑤回去祭拜莫大川。
一路上,車子裡的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交談,僅有的幾次談話也都是莫瑤熬不住因寂靜而產生的巨大壓力,嘗試著打破車內的沉寂。沒話找話的結果,是讓原本的尷尬變得更加尷尬,好不容易想出的話題往往只換回林拓簡短几個字的回答甚至於只是一記點頭。
莫瑤愈發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現在是要去祭拜你爸爸,可是你看起來卻好像是要去郊遊。”林拓冷不丁的開口,語氣中充滿了質疑與諷刺。
莫瑤悄然低下了頭:“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最關鍵是爺爺相信了。”他明顯的話裡有話。
莫瑤抬眼,望著前方:“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一路上痛哭流涕、悲傷不止?”她難堪的攪弄著手指。
林拓冷笑:“起碼不該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對一個女人來講,太過冷靜了。”如果她不是冷血,就是死的那個根本就不是她的父親!
“我說我想哭,可是我哭不出來,你會信嗎?”莫瑤聲音輕顫,內心痠痛難過。她一路上心中的悲傷從未止步,幾乎難以面對那個最終的目的地。一想到那個自己生活了20年的小家,竟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人去樓空,變成了一間‘死室’,她就有種望而卻步的瑟縮。
林拓沒有答話,他覺得她問的問題很無聊。
莫瑤的問題是鼓起很大勇氣才問出口的,結果卻完全的被他無視,莫瑤的話語被狼狽地懸掛在半空中,沒了著落,她尷尬的揪扯著衣角,眼神忽閃沒有焦距,獨自忍受著寂靜無聲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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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莫大川的墓前祭拜過後,莫瑤突然想到自己心中一直惦念的事:“我——可不可以回家去一趟?”
她的表情有些慌亂,林拓不覺眯起了眼:“嗯,行,我跟你一起去。”
莫瑤立時擺手阻止:“不用——不用了。我只是去拿點換洗的衣物,馬上就回來。”
“既然這樣,那就不必去了,你的衣服管家都會為你重新購置,你原來的那些就不用往林家拿了。”邊說著,邊不再逗留的望車子的方向走去。
莫瑤衝著他的背影急道:“我還是得要去一趟,我會馬上回來,你就在車上等我吧——”說著,她便轉身奔跑著離去,將林拓拒絕的話語甩在身後。
林拓直覺的認為她一定有事瞞著他,難道是回家去毀滅某些證據?!
下一秒,他利落的竄下車子,順著她離去的方向火速追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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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瑤剛一拐進離家不遠的小路,立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捂住口鼻拖拽進一旁陰暗狹窄的巷子裡。
莫瑤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駭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呼救,嘴裡便被人粗魯的塞上了石塊。
一股濃重的土腥味迅速的瀰漫進莫瑤的口鼻,泥土的渣子落在她脆弱敏感的喉部,惹得她條件反射的想咳嗽,但那股迫切需要宣洩排擠的慾望卻被塞在口腔內的髒硬異物硬生生的阻截住,叫她瞬間痛苦的憋紅了臉頰,眉頭緊擰。
那未經打磨的石塊在進入她口腔的一瞬,其上密佈的鋒利稜角便毫不留情的劃爛了她嘴裡的嫩肉,鹹腥的血氣很快溢滿她的口腔,她只感到口內四壁皆是生生的疼痛。
莫瑤強忍痛苦,拼命的眯起眼,想知道究竟是誰竟用這樣暴力的手段對付她?!
突然,她的小腹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看什麼看,死賤貨。”
莫瑤伏在地上,蹙眉悶哼了聲,然後頭髮便被一把狠命的揪扯住——
將她擄進巷子裡的男人強迫莫瑤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