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覺得有理,這”
關羽還未說完,徐庶就加問了一句:“君侯又以為他們與張繡之間如何?”
當徐庶念道“張繡”兩字時,關羽不自覺地握住了拳頭,恨聲道:“元直,你提此人作甚?”
徐庶搖了搖頭,說道:“說實在的,庶投主公之前,曾去過張繡治下游歷。那裡百姓安居樂業,生活與其餘各州相比,堪稱富足。張繡沒有大義之名,然而卻是民心所歸。無論主公、承相定是張繡,他們之間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大家的信念各不相同罷了。主公乃是漢帝子孫。復興漢室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承相則比較矛盾,他想做漢臣,但他知道,他的子孫不會讓漢室延續,這個不僅承相知道,主公亦知道。故此他們二人,一時為友,一時為敵。而承相手段與主公的手段截然相反,故此君侯才感到困惑罷了。”
關羽聽得,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孔少府如此忠直之人了”
徐庶點了點頭,說道:“死者而已,君侯還是節哀吧。”關羽聽得,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繼續問張繡的事。
徐庶見得,暗中搖了搖頭,想道:“君侯,你還是太傲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視張繡為對手,然而卻不瞭解他。”想到這裡。徐庶自己也搖了搖頭,自嘲地想道:“瞭解又有何用,到現在連我自己也找不到他的弱點,對付他的方法只有以力壓之。恐怕君侯早知此事呢。”想到這裡,徐庶就止住了思緒。
曹操這邊著手遷都,而張繡大軍已經進入了豫章郡的群山之中。張繡開戰前就與龐統、法正、李儒等人商量過。此戰的突破點在於,在孫小堅大軍還未回防之前將豫章郡的柴桑城拿下。
豫章郡的治所其實是在中部的南昌城,而柴桑是在豫章郡的最北部的長江邊上,過了江就是廬江郡。就張繡進兵的路線而言,柴桑城比之南昌城更加重要。只要將柴桑城拿下之後,可以回軍進攻屯兵在夏口對面,長江南岸的江東軍。
此地就是當初江東軍與曹軍糜戰的赤壁。只要將此處拿下,過了長江北岸的江東軍要南歸,就必須從東面張繡沒有攻到的地方渡江。如此一來自然有好有壞,好處就是將糧道可能會被斷的風險降到最低,張繡大軍可以步步為營不住向東推進。不過壞處就是東面各重鎮將會集中大量的江東軍士卒,要打過去只怕每一戰都是硬仗。
其實開戰前,張繡跟龐統、法正、李儒等都討論過其他進攻路線。諸如直接以南面進攻會稽郡的大軍為主力,或者趁江東大軍未回,直接往東打,快速挺進等等。但計算下來,這些戰略都有破綻,會被江東有反撲之機。而江東的反撲之機就是建立在江東強大的水軍與其水軍統領周瑜的身上。
江東文武雖多,不過真正讓張繡覺得有威脅的就是周瑜。歷史的經驗告訴張繡,與這些智者對陣千萬不可心存僥倖,只要存了僥倖的心。那麼離戰敗就不遠了。
故此張繡還是決定,用堂堂正兵以步步為營之策來強攻,這樣做損失雖然不少,不過說實在,這種損失張繡承受得起。而速度雖然慢,不過只要將江東都拿下來,所有損失都變得有價值。
南昌城外一密林處,魏延在遠眺城上的守軍,望了好一會兒之後,才來到密林中的張繡身旁,拱手說道:“大將軍,城上守軍不多。而城上除了插有吳侯大旗之外,並無其他旗幟。城內應該沒有大將駐守。”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喝道:“事不宜遲。張泉,汝和王平、張疑以及太史享、馬秋引無當、無前飛軍,今夜襲城,務必將南昌城攻下來!”
張泉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入夜之後,張泉拿上月華戟,引著無當、無前兩部飛軍直接從密林處悄悄殺出。無當、無前兩路飛軍身穿藤甲。外面則套有一件溼皮甲以為防護。當張泉引著兩路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