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有許多故事傳說都是我故意派人傳出去的,我也懶得辯解。
懂我的,自然會懂,不懂的,管我屁事。
我還天真的給了一個賣身葬夫的女子五十兩銀子,並未讓她給我任何回報,我回到客棧將此事說與墨老頭聽,墨老頭聽完只罵我真是豬腦子,我讓人家給耍了,不要回報,別傻了,就算你想要什麼回報人家也不會給你,給完錢,人家倆個人就溜之大吉了。
我撅著嘴表示不信。
就在當夜,我正好看見那賣身女子和她賣身要葬的父親坐在這家客棧的單間裡,點滿一桌雞鴨魚肉,正在大塊朵頤,一邊吃一邊說笑,說是今天白天碰上了一個傻子。
我捫心自問:“你說,他們口中說的傻子是誰,恩,肯定不是我。”
媽的,現在想起來都煩。
我正在看的書是一本名叫的古書,是昨日墨老頭交給我的,寫的是各地的山川景色,以及如何行至去處,簡單的說來就是一份大地圖,我現在已經看完了有四卷,腦子裡有個大概的路線,此時我們離去江南路上的第一座大城,南陳,已經有不到幾十裡的路程,所以便停下來歇腳。
我將古書合上遞給正在喝茶的墨老頭:“恩,我看完了,咱們走吧。”
“這麼快。”墨老頭隨手把書翻了一頁,瞥眼瞧我問道:“金陵城的觀潮閣怎麼走。”
“金陵,南方,南陳官道行三百零八里,水路在南陳的南岸坐船,據查證記載約二百六十里左右,觀潮閣,每至夏季金陵潮水上升,白雲浪尖相互呼應,與淵獰獸林並稱金陵倆大奇景。”我朗聲回答道。
“好,一字不差,你這小流/氓記性倒是一等一的。”墨老頭合上書收入自己的懷中,衝我挑了個大拇指。
我淡然一笑,並不覺得得意,將椅子往墨老頭身邊拉了拉,低聲道:“說實話,墨老頭,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的衣服就像是一個口袋,為何什麼都能輕易擱下,先是我的衣服,冠帽,還有現在的幾本厚重的藏書,都放在懷裡,然後穿在身上竟然還一點也讓外人看不出來,裡面藏了不少東西,也不影響走路。”
墨老頭面露得色,老臉衝著我一挑眉:“嘿,說你還是小吧,其實東西是被我藏在袖子裡,明眼看著是揣在懷中,其實手在懷的一剎那,便運功收在袖口裡的無形空間,我這是不想在人前顯露罷了,這便是道家的高深玄功,袖裡乾坤。”
“墨老頭,說實話,你何時才打算教我真正的玄功,每天晚上夜深人靜時讓我用鏽劍,砍斷五根足有我雙手合抱粗的大樹,而且還只能砍你劃白線的地方,什麼時候算是個頭。”我舉起滿是血泡的雙手衝著墨老頭晃了晃,低聲說道。
墨老頭搖頭晃腦,一副高人氣派:“循序漸進。”
“唉!”又聽見這熟悉的四個字,我只能長嘆一口氣,每次我一問這個問題,墨老頭便用這四個字回答搪塞,我便無話可說了。
“難不成你這老頭也是小諸天的高手;不像啊。”我小的時候曾見過有小諸天的前輩護著我大哥歸家,聽說小諸天,也修煉的是道家玄功,只不過人家高人一個個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神仙氣度不知勝過這不要臉的墨老頭多少倍。
不過說句實話,我看著這墨老頭就有股子親切感,不像那群高人一個個冷眼看人,一副你們這群凡人的模樣,我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
“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