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虛的。而且正是我最擔心的,我可不願意讓日本人把主力都放在中國,讓他們南下去跟英美死磕才最符合中國的利益。英美被日軍削弱的越多,戰後就更能顯得我們力量的強大。想想辦法,讓日本人不會顧及塞北軍,放心大膽的南下去。”
李忘川插話道:“恐怕只有放棄這次反攻了,而且還要跟日本人表明態度,最好有外交上的接觸。”
趙禮不由得皺眉了,放棄這次反攻實在是有些不捨,畢竟準備了幾十天了,動員了那麼多力量,消耗了那麼多資源,而此前分析的日軍又是些二線部隊,簡直就是送上門的肉嗎。就算是不進攻,可是要跟日軍接觸,恐怕也不合適啊,國際名聲豈不是臭了。
“沒錯,應該跟日本人接觸!”
這時候指揮部的門開了,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沈瑞麟,一個是老朋友李宗吾。
厚黑教主最近又開始厚黑救國的演說了,正在塞北地區做宣傳,而沈瑞麟是外交官員,在這個緊急時刻趙禮給他特權,他可以隨時進入司令部。於是他帶來了李宗吾,說話的正是李宗吾。
“呦,是教主啊!”
見到李宗吾這個人,趙禮就不自覺的有歡樂。這丫太有喜感了,一雙懶漢鞋常年穿著,似乎從來不洗。
“為什麼不跟日本人接觸,可以明確的告訴他們。咱不想跟他們打仗,咱只想奪天下。告訴日本人,只要他不大塞北軍,他打蔣價石還是誰,跟塞北軍沒有關係。”
“可是這合適嗎?如果傳了出去,國際輿論上豈不是要留下一個中國人破壞同盟的名聲,恐怕我也會被人罵做漢奸了。”
“你不承認就好了,又不會見報。”
李宗吾很不在乎的說道。做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好像絲毫沒有負擔。
“可是怎麼cāo作啊?”趙禮有些動心了,他也不是迂腐之人,面子在一定情況下也可以不要。
沈瑞麟回答了:“昨天。德國公使跟我交流過,表示希望能協調中日間的衝突。他們說日本對中國的領土沒有野心,表示可以考慮把東北歸還給中國。”
幾個高階軍官面面相覷,頓時明白了,這是日本人的緩兵之計。顯然他們真的打算南下了。用東北的幻景來哄騙塞北,甚至他們可能做的更真實點,那就是派出代表秘密跟塞北談判,而德國人是來遞話的。
最後趙禮答應陪日本人玩玩這個局。
在沈瑞麟的cāo作下。經過德國公使的協調,雙方的代表。在德國公使館私下見面了。小心謹慎的試探,隱晦的表達各自的立場和利益訴求等事情就用掉了大半個月。顯然日本人不著急在拖延時間,而塞北也不著急,在等待日本人的下一步出手。
終於在一個月後日本人行動了,他們的目的竟然不是印度,而是放在了澳大利亞。
攻佔了中南半島後,日本軍隊已經到了印度緬甸邊境,進入印度對陸軍而言沒有什麼難度,可是他們竟然放棄了近在咫尺的印度,而選擇澳大利亞就讓人有些琢磨不透了。
其實塞北不瞭解的是,印度還是澳洲在日本軍部中已經爭吵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最終之所以選擇澳大利亞,他們看中的是澳大利亞豐富的鐵礦資源。因為為塞北供應了多年的鐵礦石,澳大利亞充分的發展了他們的鐵礦業和鋼鐵業,這看在日軍眼裡不眼紅才怪。
要是沒有鐵礦的誘惑,和日本此時比之歷史上更加缺乏鐵資源的因素,澳大利亞恐怕不會進入日本人的攻擊範圍。真實的歷史上,日本海陸軍的爭議結果是,沒有攻擊澳大利亞,也沒有攻擊印度,而是在太平洋的那些小島上跟美國人一直耗到了戰爭結束。因為原本的歷史上,日本海軍看著陸軍的一步步勝利後,他們急於發揮自己的作用,然後去跟美國人的海軍進行了第二次決戰,結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