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予她們幫助和指導,現在也不會搞的一個要進監獄一個終身殘廢了吧?”果不其然,在座的一位夫人假惺惺的擦了擦眼睛,開始將矛頭對準瑟西莉亞。
瑟西莉亞挑眉,不說話,隨即另外一位夫人也順應情勢的開始挑瑟西莉亞的不是,直到在座的所有女士,除了女王陛下和瑟西莉亞自己之外,都發表過自己的言論和見解了,女王陛下才沉著臉用指甲一下一下叩擊著椅子的扶手冷聲說道:“看來你們都非常清楚應當怎麼做嘛,那麼為什麼你們再次之前什麼也沒做過呢?難道你們的職位就不是溫莎堡的女侍官?那些侍女們就不聽你們的?有時間坐在這裡不停地挑剔別人,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想想現在應當怎麼亡羊補牢才比較現實呢?”
女王陛下的一席話頓時數落的這些長舌婦臉上一陣青又一陣白,一個二個忙不迭的別開了眼神,不敢看女王陛下也不敢看瑟西莉亞,丟臉的恨不得地上馬上出現一個大洞好讓她們可以鑽進去。
既然女王陛下已經為自己出了頭,而要報告的事情也暫時說明白了,那麼瑟西莉亞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她站起來理了理衣服,然後向女王陛下微微欠身告退道:“陛下,我先去禁閉室問問麗貝卡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稍後我會寫一份關於此事的調查報告給您的。”
女王陛下點點頭,允許她先離開了,那些夫人們見狀也紛紛站起來想要假裝忙碌告退先,女王陛下懶得跟她們應付,也就點頭讓她們下去了。
“哼,什麼玩意兒嘛,裝出來一副可憐的樣子,真是太令人噁心了。”從女王的休息室走出來,那些夫人們頓時又忍不住開始背地裡數落起瑟西莉亞來了。
“就說啊,明明就是年紀最小的,還老是要裝作她是這裡老大的樣子來,我可是比她先到溫莎堡好幾年呢!”
“持著有一張漂亮的臉和利索的嘴皮子來哄得陛下團團轉,一點也不知道尊敬我們這些長輩,真是什麼東西嘛。”
“就是就是……”
這些從來不曉得反省自己的夫人們嘰裡咕嚕的數落著瑟西莉亞,但是就在她們道人是非的時候,虛空中不斷地有一些她們肉眼看不見得細小黑色棉絮狀的東西飄下來黏在她們的頭髮上和肩膀上,不一會兒就在她們的頭上和肩膀上形成了一片陰影狀的東西。
瑟西莉亞很快的就將麗貝卡和菲麗娜的案子了結了。麗貝卡雖然在被關進禁閉室之後就大哭著表達了深刻的懺悔之意,但是她傷害了菲麗娜一事是事實確鑿,所以瑟西莉亞不得不將麗貝卡轉交給執法單位,而菲麗娜也從醫療室轉到了皇家病院進行治療。
瑟西莉亞以為這次的流血事件只是個偶然,但是其後陸續發生的一些糾紛卻讓她嗅到了不同尋常的陰謀味道。
“為什麼這幾天不是有侍女發生口角,就是有人大打出手?”女王陛下手上拿著好幾份投訴的便籤,眉頭又皺的緊緊的。
瑟西莉亞雙手交疊放在小腹部,臉上的表情也很凝重:“我認為這麼頻繁的發生這種事情,要麼是有人在後邊操縱,要麼……”說到這裡,瑟西莉亞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個黑影,她心裡悚然一驚,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要麼怎樣?”女王抬頭看向瑟西莉亞。
瑟西莉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的吐出來:“要麼就是有什麼邪惡的力量在暗中作惡。”
瑟西莉亞說出這話幾乎是大不敬了,在這種宗教類國家,說起女巫和邪惡力量簡直就是禁忌,尤其還是說邪惡力量滲透進了溫莎堡,這不就等於說溫莎堡是邪惡之地了麼?所以女王瞬間變了臉,手中的便籤單被她重重的拍在了桌上:“茜茜,不要以為我寵信你就可以胡亂說話!溫莎堡是受過許多位大主教賜福的地方,這個世界上,除了教宗的聖宮之外,沒有比這裡更純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