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在那塊軟肉上挑逗,畫淺難受的掙扎著,就在一股熱流在他的指尖炸響時,豐城知道她準備好了,勾著那晶瑩的手指伸向了畫淺微微張著的唇,抹在她的唇上。
身猛地向前一挺,深深的埋進了畫淺的身體裡,他期待已久的肉終於吃上了。
伴隨著豐城的一聲悶哼,是畫淺壓抑的呼痛。
“豐城,疼。”
畫淺覺得自己被豐城佔著的那裡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疼,疼入骨髓,一陣陣的細密的汗往出冒。
真的好疼,之前聽說女的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疼,這何止是撕心裂肺啊。
感受到那一層阻礙,被緊緊的吸附著的豐城,看到女疼的面無血色的臉,一時不忍心,吻上她帶著自己汁液的唇,吻得溫柔細膩。
不能動,被她咬地面色漲紅的豐城貼在畫淺的耳季,喘著氣一字一頓的吐出了畫淺這一生也不會忘的話。
“畫淺,女人一生只能為一個男人疼的死去活來,我要你清楚的記得這疼是為我豐城覺秀的,也只能為我。”
****著她圓潤的耳垂,豐城覺秀慢慢的推送著自己,感受著畫淺一次比一次更緊的收縮,這個女人真是緊的要命。
畫淺死死地捏著豐城的肩膀,留下了一排排的指印。
伴著豐城的進入,畫淺疼的眼裡浸滿了淚水,一下一下的大口呼著氣,緩解著疼痛。
豐城看著她這般難受,壓下心裡的疼惜,緊緊地攬著畫淺的身,細細的撫愛著。感受著一股熱流湧向自己的分身,豐城身向前一抵,整個都進到了畫淺的身體裡,感受到她的盡頭。
畫淺覺得豐城的那一下,似是要把自己給頂穿了,身體不住的顫抖,呼吸也破碎了。之後隨著豐城的動作,痛感漸漸消失,伴隨而來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舒適感,她只覺得自己的那裡空的難受,想要豐城的灼人狠狠地填滿。
後來畫淺不知道到底到達巔峰了幾次,只記得他拉著自己從更衣間出來在床上又狠狠地要了一次,在她昏過去之前,豐城覺秀在耳邊輕輕的呢喃。
“這裡是你生長的地方,我要在這裡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斷斷續續的話,畫淺覺得自己虛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想睡。
“畫淺,我等這一刻等的久了。”
看著昏睡過去的人兒,汗溼的頭髮粘在她的臉頰,蒼白的不像樣,豐城心裡細細咋咋的疼著。
撫著她的亂髮,腦裡出現的又是她剛才在自己的身下妖嬈的模樣,扭動的身線,白瓷般的面板。修長緊緻的長腿一下一下的纏著他的身,嘴裡不時的嬌喘,還有偶爾他要的狠了,她也會喊自己的名字。
“豐城,嗯”
“覺秀”
“啊,秀,疼”
一頭的黑髮海藻一樣的鋪在素色的大床上,隨著她的難受隨意的擺弄,撩撥著他的心絃。
“**”感受到埋在她身體裡又復甦的灼熱,豐城一時來氣,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就是因為它身下的女如此的破敗不堪。
壓下自己的念想,豐城扯過床頭櫃上的毛巾給畫淺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抱著睡過去的女翻身躺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長髮。
“淺,這樣的疼我豐城用豐城這個姓氏給你發誓,只有一次。”吻了吻畫淺的額頭,聽著畫淺清淺的呼吸,豐城滿足的睡去。
窗外,漆黑的夜裡悄悄的飄起了雪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純白色,肆意的向大地鋪撒。寒風不停的吹著,揚起飛舞的精靈,那樣的夜美得叫人終生難忘。
豐城市迎來了年難遇的大雪,早晨的豐城市淹在漫天一色的純白裡。
觸著手裡細膩嫩滑的肌膚,豐城的腦海裡浮現的又是昨晚一幕幕的畫面,看著懷裡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