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擾了太子,惹下殺身之禍麼?”
“哪有那般嚴重?!”太子一聽還是駁斥了玉研,當然,媛兒不是奉命而來,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思念媛兒,也不敢這般貿然前往,看來媛兒果真是對自己情深意重,這麼想著,倒是怕玉妃告狀,只好暗示媛姬,“媛兒,你是不是有要事來尋本王,快說說,是什麼事,不方便的話,本王這便隨你出去說……”
媛姬一下子語塞,向玉研看去,玉研立即臉色煞白,雙目失去光澤,手也禁不住顫抖起來,只要媛姬一句話,外面的人就會衝進來,榻內的匕首就會公然與眾,未等動手恐怕就會被五馬分屍。
“那好,”太子見媛姬不語,抖抖衣袖,“本王這就跟你出去……”
“不不,”媛姬驚慌失措,本就奪了人家好事,再領太子離開,玉研哪還有臉面活在後宮,“沒事,只是,只是來守夜而已,你們,你們可以應事……”說完,媛姬後悔自己的言語,也跟著臉紅起來。
“哈哈哈,”這可逗樂了太子,沒想到媛兒如此執著,本就年輕,來了童趣,衝著媛姬喊道,“我可繼續了?”
媛姬仍舊盯著二人,點點頭,甚是莊重。
越是這般,太子瞧在眼裡越是舒坦,果真把持住玉研裝作脫衣的樣子,再問道:“我可脫了?”
媛姬緊緊閉著嘴唇,心中雖有酸澀,不過想起叔父的話,還是耐心地點點頭。
玉研見太子真要動手,渾身顫抖起來,緊緊扣住衣領,怕是當著媛姬的面被剝個精光,萬一真的做起什麼來,可是比死還難堪!
太子本也無意,最終放下手,令玉研睡下去,抬抬手示意媛姬到自己身邊,想要三人一起就寢,媛姬豈會從命,將木椅移至睡榻邊,搖著頭示意自己不會上去,就這麼坐著。
老嬤嬤在門外聽得動靜,知道太子不會應事,便悄聲吩咐道:“今夜太子恐怕就寢於此了,大家輪著守護吧,兩個時辰一次……”
太子瞧著媛姬,突然感覺到甚是安然,不刻便昏昏睡去。玉研則一直審視著媛姬,漸漸地,她眼中的氣憤不見,又被哀怨代替,只是勝不過媛姬,不久也黯然合上眼睛……
媛姬強打精神,就這麼盯著心上人與玉妃睡在一起,不敢懈怠,怕是夜半玉研醒來行兇,只是偶爾為二人抻抻錦被,防止涼著二人……
一夜無語,太子醒來的時候發現媛姬仍舊坐在那裡,一軲轆坐起來,深深埋怨自己:“好個沒出息!”連忙扶住媛姬噓寒問暖,可媛姬一夜未眠,萎靡至極,有氣無力應著。
第一百一十章 眾罰妃
玉研醒來,見媛姬仍在那裡,深深地皺起眉頭。
外面,蕭嬤嬤厲聲喝道:“昨夜的事兒,誰也不準說出去,否則本官就割了她的舌頭!”
“是!”宮女們紛紛應道。
只是,流言蜚語的分量看來比割舌頭還大,當日,媛妃私闖別殿干涉太子臨夜玉妃的訊息不脛而走,瞬間在後宮掀起軒然大波……廣慈殿出現前所未有的緊張!
“母后息怒!”符柔跪在地上,斷然想不通義女為何如此魯莽,竟然闖入別的妃殿,干涉太子的臨夜,仍是替媛姬辯駁著,“想必是稚女情深意切,也不諳宮中規制,容不得太子趕往別殿,才去惹事,念在她曾救過畢兒,就放過她一次吧。”
太后面色鐵青,這比殺了賓王還令人難堪,抬起手指向符柔喝道:“都是你的好女兒,這也是哀家的甥孫啊,瞧瞧,闖下如此重禍,皇族的臉面往哪兒擱?說什麼深明大義,聰慧嫻淑,我看是恃寵而驕,目中無人!”
公主身子一震,這可是罷妃降罪的口氣!是啊,文圖千叮嚀萬囑咐,媛姬乃是出類拔萃的才女,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文圖的眼光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