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毫無兵威麼?”
將軍剛想坐下,一聽這話又挺起屁股,轉過身來瞧著文圖,口中已是不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文圖。 。”
“卓姬!”夫君報了名號,自己也不能閒著。
率赫瞪一眼多嘴的卓姬,再次審視文圖道:“文圖,你倒是說說為何?”
看來東土之人並不是驕橫跋扈,文圖立即答道:“東土一路北上,剿滅小族無數,將軍可以回想一下,有幾個部族首領能夠生存,這樣下來,凡是東土遇到的部族,首領無不居身自危,誓死抵抗,就好比將軍一旦受到慢待,手下族兵萬不允准一樣。東土之治向來寬厚,倘若以收服為主,少些殺戮,一統東域,說不定各族之民會跟著拍手稱快,一旦聽聞歸而不殺,各小族定會夾道歡迎,東土之人也少受些傷亡,部王也是跟著名聲鵲起,聞之而歸服。還有,東域之廣,將軍心知肚明,長久征戰下去,距離王都愈來愈遠,強行征服的部落當然會有異心,實屬後方遺患,若是誠心歸順,也免了芥蒂與出征時間,早些成就東土大業。”
將軍一聽果真如此,距離東域北端至少還有千里,這樣殺下去恐怕至少十年,彼時老矣,而收降的族兵又不敢重用,兵線一長後患無窮!
他思忖一下,指指族兵道:“賜坐!”
瞬間,文圖身邊出現一把白楊小椅,卓姬隨著坐了上去,一見族兵根本沒有再送椅之意,又悻悻立起,扶著自己夫君坐下,自己則守到文圖身後,不過心裡終於感覺到美意,看來自己的郎君絕非泛泛之輩!
“謝過將軍!”
“那依你之言,大和應該如何收服?”將軍一心為成就東王大業,開始對文圖刮目相看。
“如果將軍信得過我,給我三百族兵,我一日就可收服大和,”文圖說道,太多的兵,突木老族長一定不準過境,“如果不能,文圖自會以死謝罪!”
“還有我!”卓姬突然聽見夫君這麼氣魄,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文圖簡直被這個卓姬氣暈,這是橫下一條心跟定了自己,不過看那堅定表情,一旦自己死掉,她一定眉頭都不皺一下便會隨之而去!
將軍自然不相信文圖海口,搖搖頭,自己帳下族兵豈能給陌生人調遣?
文圖見將軍躊躇不決,只好道出實情:“將軍,此去大和之兵可以派一人監軍,全部族兵聽從監軍調遣,我只做一個說客,族兵均不帶重武與兵器,身子便輕盈許多,不過每人要舉三面東土大旗,這樣三百便是九百,遠處震懾大和之人,倘若大和部落拒不歸順,族兵自可輕便返回,將軍再去剿滅不遲;一旦歸順,便開和平收服之先河,日後將軍北上定會暢通無阻,何不試上一試?如若大和之人將我殺死,將軍大可以殺東土使者為名清剿大和,這樣一來名正言順,任何散族無話可說!”
將軍聞聽此舉可行,立即令道:“扎將軍!”
帳外步入一年輕漢子,俯身行禮:“末將在。”
“即刻派三百精兵不必攜帶武器,每人高舉三面大旗隨文圖前往大和,只可遠觀不可近戰,發現有異立刻返回,再派兵剿滅!”
“是!”
文圖忽然想起了戰國時代,為何有那麼多說客來往穿梭,只憑半寸喉舌,輕者免得萬軍相見,重者護得一片江山!是不是那個時候,也有穿梭師,只是世人不曉得罷了。
“將軍,在下還有一事要說,那便是請將軍令書一紙,萬一大和無敵而順,免其族長罪責,交出兵權,仍可任命為東土部族的小族長,今後加強歸屬部落之間的管制,不準私通,這樣每個部落前後均有東土部族監督,相互挾制,誰也不敢起異心,長此以往東土方才安定!”
率赫突然再次立起,緊緊盯著文圖,依仗自己之見定會長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