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如青龍盤踞,雙臂粗壯五指一手恐怕有千鈞之力。
只是一眼這野興宇就在帝瑾羽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真是人如其名,野性十足,完全的野人!”
野興宇血氣陽剛,可帝瑾羽細看其靈臺之上,魔雲兇悍,氣勢洶洶。一看就知對方乃是修煉強悍魔功,這一點與九黎九部的巫道神通大相徑庭,也讓帝瑾羽很是奇怪。
九黎壯漢也是看出了帝瑾羽疑惑解釋起來“野小子,乃是我九黎孤兒,被族長帶回本部養大,我們都不知道這野小子到底修煉何等神通,魔威居然如此強大。”
見帝瑾羽與蚩子弘心中還是有些顧慮,九黎壯漢又繼續說道“雖然野小子修煉神秘魔功,可他可不壞。”
“嗯,神通無正邪,一切在人心。”帝瑾羽感覺這野興宇與當初,在落寞沼澤時候的自己,有幾分相像自然心中沒有所為的芥蒂。
說話之間野興宇已經走了過來,很是豪爽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這裡還有客人,今晚可要吃飽喝好!”
“那是自然。”
近距離觀察下,這野興宇已經僅有八龍之力,儘管境界不如自己。可單論氣力帝瑾羽恐怕也是望塵莫及,“還真是天賦異稟,天下奇人真是多不勝數。”
簡短的寒暄之後,又見野興宇單臂扛起金鱗三眼蛇,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走帝瑾羽眼前走過。
帝瑾羽吃驚道“這也太生猛了吧!”
“我去休息一下了。”
看著蚩子弘離去的身影,帝瑾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應該還是為了黃泉活死人的事情乃煩惱,他並不是蚩子弘心中到底對於這一件事情有什麼真正的看法,“帝王子嗣,未必有他人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蚩子弘離開之後,帝瑾羽並沒有回去休息,現在對於自己來說,一味的修煉企圖衝破知微境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需要的是某種自己都不明白的東西。
帝瑾羽並漫無目的的行走著,不知不覺中到了來時路上,閒來無事帝瑾羽細心觀摩,沿途石壁上的壁畫。每一幅風吹雨打的壁畫裡,都銘刻著一段難以磨滅的故事。
愛恨情仇相思苦,生死離別,都停留在最美好的那一瞬間。帝瑾羽一步步走來,宛如見證了九黎族長走過的滄桑歲月。突然帝瑾羽在一副石壁畫前停了下來。
面向浩瀚天地怒風西吹,奔雷如流,或是在群山之巔,或是在地獄深淵。一位蒼老的九黎人,手握殘兵同樣用流血的身軀在前進,前方大敵千萬,身後鮮血長流。
“這一戰或許是他的最後一戰,只是不知道勝敗如何。”帝瑾羽深深的被壁畫上的那一個瞬間吸引,有感而發道“若是他年我也遲暮如斯,又會是怎樣的風景。”
“這不是他的最後一戰。”
帝瑾羽轉頭一看,卻見一名藍衣女子不知道何時站立在自己的背後,“悄無聲息?天生的刺客,比起北堂默來有過之無不及。”現在帝瑾羽也是背露冷汗,如是這藍衣女子剛才動手,恐怕自己也有得一受。
“這不是他的最後一戰?”帝瑾羽看對方身為錦繡藍衣,自然不是九黎族人打扮,自然好奇對方的來歷。“此話何以見得?”
藍衣女子並沒有回答帝瑾羽的話,只是繼續看著石壁之畫。
“這該不會是另外一個忘情仙子吧?”帝瑾羽當然不會作贏旭,繼續對方不開口說話,他就沒有繼續開口。
“這是巫神昇華的一戰,九黎巫神一生不敗!”
藍衣女子說完這一句話,也是轉身就走,被對方的話吸引住。帝瑾羽更加註意起這一副壁畫,很難相信無上風采手持鐵石棒的巫神,當年會有這樣慘烈的一戰。
沉浸在一幅幅壁畫中,帝瑾羽的心在另外一個時空,已經行走了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