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三番五次折辱玉研,紛紛搖頭嘆息。
太子沒想到媛姬如是說,只要陳明玉研圖謀不軌,或者有意行兇,哪怕是無心之舉,此刻也可以將玉研拿下,絕不可再令媛姬身陷囹圄,一時語塞起來,對玉研產生了一股子怒火,正所謂情深之至,易蔽雙目,好在媛姬果真是善良之輩。再次皺起眉頭向媛姬瞧去,卻發現跪地的媛兒正在暗示自己照顧玉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發作,媛姬再次出現紅城遭難中的那種神色,神聖不可侵犯,究竟是為了什麼?!
太子無奈,再次來到玉研身邊,出手扶起她,抬起他的右手乾咳一聲問道:“傷得痛不痛?”
玉研的表情再度出了自己,絲毫沒有憤怒,反倒怯懦說道:“謝太子掛念,倒是無妨,臣妃拿冷水敷敷便好……”
“也好,也好,”太子終於發現並非一切事情都能如願,違著心喝道,“來人,宣太醫,給玉妃診治……”
“慢著!”一聲喝令傳來!
眾人的神經再度繃緊,有的已經開始顫抖!
太子端著玉研的手驟然垂落!媛姬也是瞪大眼睛,惶恐再現!
是太后娘娘駕到!
太后身後的人靜立原地,她踱步來到媛姬身邊,端詳片刻,再走到玉研身側,瞧瞧她腫脹的胳膊,地上散落的物件,再次回到媛姬面前,幽怨質問道:“是你打傷了玉妃麼?”
“回皇祖母,是媛兒不懂事……”
“呵呵!”太后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不懂事?說的好聽,太子怕你們偶然離家寂寞,刻意避朝一日著你們團聚,好啊,不懂事,不懂事到如此荒唐,你心裡到底好有沒有皇家,有沒有哀家?!仰仗雕蟲小技,多次羞辱玉妃,你當這泱泱後宮是什麼?!”
媛姬知道在劫難逃,還是咬牙堅持著,微聲說道:“皇祖母,孫妃知道錯了……”
“我看你是明知故犯!”太后大聲喊道。
太子一見再不為媛姬求情,恐怕難過此關,邁出退剛要說話,被太后冷厲的目光逼退回來,張著嘴不斷挪揄,一個字也沒道出來。
太后轉過身子,漫步在群妃中間,徐徐言道:“不管你們是誰,都是太子的妃子,都是我大皇朝的臣子,這般無狀,仗勢欺人,哀家容不得,天下也容不得,亂了綱常就亂了國法,媛妃屢次衝撞玉妃,其狀可惡,就這麼給哀家跪著,跪足了一個時辰再論懲處,太子,你這便隨著玉妃回殿,好生瞧瞧,萬不可殃及筋骨落下病疾,其他妃子都散了……”
“是,皇祖母……”群妃應道。
太子哪能撇下媛姬去玉研那裡,未等再言,還是被太后冷冰冰的怒視瞪了回來。無奈之下,只好隨著玉研來到玉妃殿。
玉研幾乎失神般回到殿內,茫然之中竟忘記了太子在身邊。
“來,給本王瞧瞧,”太子意識到此事絕非那麼簡單,還是謹慎下來,在媛姬的授意下關切地拿起玉研的胳膊,“好令人心疼,快,快取些冷水來……”
殿內的宮女見太子如此熱忱,紛紛興奮起來,四處亂跑,取水拿藥,忙得不亦樂乎。
“閉上眼睛,”太子沒有抬頭,取過些冷水輕輕灑在軟布上,“自己看著更會疼的!”說著,將軟布敷了上去。
“殿下,”玉研這才瞧見太子正親身為自己療傷,震驚不止,心內不知是什麼滋味,“還是臣妃自己來弄……”
“那還了得?!”太子一邊敷著冷水,再向傷口上灑些創傷藥粉,取過棉紗開始為玉研包紮,“你可是本王的妻內,別人來,本王倒是不放心呢!”
玉研再次皺緊眉頭,不斷蠕動著嘴唇,終於吐出一句:“殿下,臣妃這裡並無大礙,還是,還是去瞧瞧媛妃,她跪在硬石上,定會傷了膝蓋,天色這麼陰沉,臣妃怕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