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鑰匙來,插到另一個不起眼的小孔裡。這兩把鑰匙一起擰,摩托一下就打著火了。
我在旁瞧得明白,心說第二把鑰匙一定是控制油路的。我也忍不住暗贊這摩托在設計上的巧妙。
另外需要說一說的是,這個三輪摩托很大,幾乎有半個小轎車的體積了,前面有一個很大的保險槓,後面有兩個超大的車輪,車輪上面還掛著一尺寬的鋼質擋泥板。
我記得我們在破且末屍國的案子時,用過沙漠突襲者這種高檔的越野吉普,我能感覺出來,這三輪摩托也一定跟沙漠突襲者差不多,但卻是專門在山地或林子裡行駛的。
姜紹炎招呼我和鐵驢上車,我在前,鐵驢在後,我們仨都坐在座位上了,這也讓摩托車沒有多餘的座位了。
姜紹炎這就要開車,但冷手和毒梟不可能同意。他倆喊著慢著,也衝了過來。
毒梟直接抓住姜紹炎的手,冷手更是攔在我們面前。毒梟又開口說,“兄弟!啊不,大哥,咱們一起逃出來的,別在這時候把我們拋下!”
他還生怕姜紹炎不同意,又跟我和鐵驢喊,“兩位,當初怎麼說的?一起越獄,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義氣,對不對?”
我四下看了看,其實較真的說,我們現在已經逃脫監獄了,剩下的路大家各自逃亡也沒啥不仗義的地方,只是他倆肚裡還有毒囊,我們要是撇下他倆,無疑讓他倆在這荒郊野外毒發身亡。
我動了惻隱之心,但也意識到,這摩托只有這麼大的地方,他們上來就得有人下去,我肯定不犯傻不跟他們換位置的。
其實姜紹炎並沒我想的那麼絕情,他看毒梟又要絮絮叨叨說啥,不耐煩的插話說,“你們再不爬上來,我真就開車了。”
他說完還看了看後車輪的擋泥板。毒梟和冷手全明白了,他倆也真不說啥了,火急火燎的嗖嗖往上爬。
冷手是蹲在擋泥板上的,而毒梟是直接坐上去的,雖說這裡地方小,坐的很彆扭,他卻異常滿意,還拽著鐵驢一個胳膊借力。
看鐵驢瞪他,他嘿嘿陪笑,又熊哥長熊哥短的叫著。
姜紹炎把摩托啟動了,我發現它動力真大,坐著五個人,它也一點不費力,帶著我們慢慢往上坡爬去。
這附近全是野草叢,姜紹炎為了安全起見,並沒把摩托開多快,初步估計,也就三四十邁的樣子,我是沒覺得有啥,但突然間摩托駛進一段很顛簸的地帶。
摩托車晃來晃去的,冷手使勁掰著擋泥板的邊緣,又盡力保持平衡,才沒讓自己摔下來。
毒梟畢竟是坐著,沒冷手那麼慘,而且都這時候了,他竟還不忘鬥嘴,損冷手說,“老兵蛋子,你咋這麼笨呢?學學我!按我這種坐法,一點毛病沒有。”
但老天就像駁他面子一樣,隨後一下來了很強一股顛簸感,我聽到毒梟嗷的慘叫一聲,等再往後一看時,那塊擋泥板上沒人了。
我知道毒梟一定是掉下去了,我又跟姜紹炎說,“趕緊停車,找人吧。”
姜紹炎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也立刻把車停下來。我們幾個都下了車,往原路走。
這時的野草叢都有一人多高了,光憑我們這麼找人,外加大半夜這麼黑,有些困難,我索性扯開嗓子喊,“毒販子,你在哪?”
沒人回答我,但有一陣嗚嗚聲從遠處一片野草叢裡傳了出來。
我們互相招呼一聲,又往這裡匯合。
等我們趕過去時,毒梟已經自行的爬了起來。他還張大嘴呸、呸使勁吐呢,我估計剛才這麼一摔,他一定弄了一嘴的野草或碎土。
要在以前,冷手肯定會藉此嘲諷毒梟一番,至少要把剛才的場子找回來,但很奇怪的是,冷手沒說啥,只是默默走過去,拉了毒梟一把。
就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