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妖孩的力氣也不小,抓人有股子疼勁,我忍不住的呲牙咧嘴,還伸出雙手,使勁把這手爪握住,試圖把它掰開。
鐵驢和巴次仁不可能見死不救,也都過來幫忙。
我們三個老爺們,一同發力,竟還是鬥不過妖孩。而且木籠子也沒等我們,依舊慢慢往下落。
我們仨都在木籠子裡,隨著木籠子離開三層,我們沒收到擠壓這類的衝擊。但妖孩就慘了,他在木籠外面,最後這隻胳膊被卡住了。妖孩難受的嗷嗷幾聲。
我們仨都反應過來了,心說這可是弄殘妖孩的絕佳機會,我們全都反向使勁,把妖孩胳膊緊緊的拽住。
木籠稍微停頓了一會兒,但它下落的勁兒相當大,最後我聽到嘎巴一聲響,妖孩拼了命是把胳膊縮回去了,但木籠柵欄處留下兩根斷指。
斷指邊緣還往外冒出一股黑色的腥血。
我們仨稍等鬆口氣,鐵驢把獵槍撇開了,反倒奪過我帶的左輪槍,又摸著我的兜,拿出子彈上膛。
我趁空把精力都放在斷指上。我也沒啥害怕的,伸手把斷指拿下來,捧著觀察。
斷指同樣是烏金嶄亮的,我發現妖孩的面板很特殊,似乎裡面的金屬含量很重,而且皮很粗糙很硬。
我也不知道這是咋煉成的,難道說這就是妖孩躲在大蛹裡慢慢進化的結果麼?
巴次仁也盯著斷指看著,插話說,“大主持可是個百歲高齡的人,現在能返璞歸真,不容易。”
我被震撼住了,扭頭看著巴次仁。我隱隱有個感覺,妖孩還只是個半成品,它雙腳還萎縮著,一旦再過一些日子,他雙腳變成常人那般後,就該是進化完成了。
我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該害怕好,心說這最終進化後的怪物沒被我們遇上。
木籠下落的速度不怎麼快,這時剛要落到二層。我們心裡也才剛剛落底,但突然間,上方傳來一聲怪叫。
妖孩竟順著通道跳了下來,落在木籠子上。
這次他佔了優勢,能從上而下的看著我們。
我們仨心裡都打鼓,鐵驢先有動作,舉著左輪槍,對著妖孩打起來。
鐵驢很珍惜子彈,而且也發揮出了高超的槍技,一發發子彈都射在妖孩的眼珠上。
我暗贊鐵驢聰明,因為妖孩再銅頭鐵身,眼珠子是活的,也是渾身最脆弱的所在。
但詭異來了,妖孩的眼珠彈性和滑性十足,子彈打在上面,竟把眼珠擠成扁扁的,還被擠到邊上去了,等子彈射到眼眶裡後,眼珠恢復彈性,又慢慢復位了。
而這一顆顆射進去的子彈,隨著妖孩臉部扭曲的動了幾下後,竟從鼻孔裡全落了出來。
我很瞭解人體的結構,知道眼睛和鼻子確實是相通的,舉個簡單的例子,滴眼藥水時,鼻子裡也會出現眼藥水的味道,但也不可能說,眼睛和鼻子相通到一顆子彈能從眼睛裡順著“通道”流到鼻子裡,最終從鼻孔出來吧?
光憑這個,我覺得妖孩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真的該稱為妖物了。
鐵驢吃驚勁兒不比我少多少,他還愣愣的看著左輪槍一樣,罵了句,“臥槽不能吧。”
妖孩雖然沒死沒受傷,卻也很難受,他不再給我們攻擊的機會了,再次伸出雙手,隔著柵欄,對著我們使勁抓。
我們不得不稍微弓著身子,讓他碰不到我們。
但我們也不能任由他在木籠上待著不走,不然等木籠停下來,我們還得面對他。
巴次仁抽出鐵棍,把錘子抻出來。他又舉著錘子,對準妖孩伸進來的胳膊使勁砸。
這赤臉漢子也是拼了,掄錘子的力道很大,砸在妖孩的胳膊上,都迸射出火星子來了。
妖孩對錘子很為忌憚,他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