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點技巧,比如熟記不同車型車前蓋的某幾個點,或者用倒車鏡對車後屁股上幾個地方有所定位。這樣遇到危險,才能最快的反應。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根本記不住那麼多,但都說熟能生巧,這幾天的惡補,讓我對幾種常見車的車技多多少少有個朦朧的概念。
又到了一個晚上,吃完晚飯,我跟鐵驢都在床上躺著呢。
我純屬累的,而鐵驢精神頭依舊很旺盛,跟我嘀嘀咕咕,唸叨一些車的技巧。
這時候姜紹炎在外面喊出警,我也不知道發生啥事了,跟鐵驢急急忙忙跑出去。
我看門口停著那輛黑奧迪,姜紹炎已經坐在副駕駛位上了,還對我們招手。我跟鐵驢也趕緊上車。
司機立馬將車開走,姜紹炎趁空說了句,“黑虎小隊那邊有結果了,哎!本來有人偷偷跟蹤魔心羅漢,但這人最後失去聯絡了,消失地點就在長白山小瀑布附近。看來煙鬼破譯的地圖是準確的,咱們即刻出發。”
我點點頭。鐵驢顯得憂心匆匆,問了句,“老貓還沒來,怎麼辦?”
姜紹炎一臉無奈樣,摸了摸額頭說,“這也沒辦法,能不能及時帶老貓去支援,就看我徒弟的本事了。”
他徒弟還能有誰?肯定是寅寅了。
要換做別人,我也就是順耳一聽,並不在意,但這次多多少少有點緊張了。
我沒瞞著心中所想,跟姜紹炎提了點建議,那意思特警那麼多呢,就不能換個人去請老貓?
我吃驚的發現,不僅是姜紹炎,鐵驢也一起把我否定了,他們還回答一致,說這世上,只有寅寅或者我才能請動老貓了。而我要跟他倆去聖地,這麼一排除,只剩寅寅了。
我悶頭想半天也沒想明白,我和寅寅到底哪裡特殊了,最後強壓下這種不安心思,悶悶坐在車上。
黑奧迪是奔著一處荒涼地方去的,在一個相對開闊的地方停下來。
我們都下車了,一起吸著煙,瞎聊天,拿出一副等人的架勢。這樣過了半個鐘頭,遠處開來一輛直升機。
我認識這直升機上的標誌,畫了個老虎腦袋。
我本來心裡一喜,心說這次待遇不錯,我們有個直升機坐著,就算去那所謂的聖地了,遇到啥危險也能開飛機跑吧?
但我很快“清醒”過來,覺得這直升機也真就是一個搭乘工具,把我們運到聖地後,它保準就返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憂,或者這兩種心情都有,一起糾結在心裡頭了。
姜紹炎帶頭,我們仨陸續順著拋下來的軟梯上了直升機。
我發現這直升機有點特殊,除了駕駛員和副駕駛,沒有其他人,他們坐在座位上,後面沒有座位,而是三張床。
我們仨一人一張,這床上還有看似安全帶的綁帶,我們用它固定好身子,防止飛行顛簸時,從床上掉下來。
另外機艙的玻璃全被擋住了,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機艙跟駕駛艙也被一個小門隔離開。換句話說,我們這裡成了一個很封閉的環境了。
我冷不丁有點不適應,姜紹炎跟鐵驢拿出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姜紹炎還跟我倆說,“趕緊睡覺。”
我是沒睏意,但他倆也不跟我說話,我沒辦法了,數了上千只綿羊,睡著了。
半夜裡直升機好像降落過一段時間,聽著外面有人模模糊糊的說話,飛機還被加油了。
我也出不去,索性不理不睬。
等再次睜眼時,我是被鐵驢扒拉醒的。我看看錶,早晨八點了。
姜紹炎早就起來了,他床上還放著幾個大兜子,估計是從駕駛艙那邊傳過來的吧。
他先讓我精神下,又一起吃早餐。
我以為我們會吃盒飯呢,就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