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覺告訴我,有危險。
我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好險!在離開一剎那,一個衝擊鑽的鑽頭戳了過來,透過漏洞伸到我們這邊。鑽頭還在飛速的轉動著。
我出了一聲冷汗,想都不敢想,要是剛才慢半拍,被鑽頭戳到眼睛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過這鑽頭也讓我跟鐵驢一下釋然。
我想起雷濤這些盜墓賊了,他們就帶著這種電鑽。說白了這洞壁只是一個隔層,對面該是姜紹炎和雷濤這些人。
我本想等電鑽拿開後,對著漏洞喊一嗓子,給對面那些人提個醒,讓他們別誤傷我跟鐵驢,但鐵驢有更好的辦法。
他湊到洞壁前,用拳頭對著上面三長兩短的砸了幾下。
很快對面有動靜了,我猜是姜紹炎,也用三長兩短的方式回應著。
之前也說過,我跟鐵驢沒帶啥砸牆的傢伙事,只能乾等了。但對面倒是熱鬧的“施工”了,叮噹一頓響,洞壁一點點碎裂,最終露出一個大洞。
最先跟我們接頭的是一個雷濤的手下,我看他揹著衝擊鑽,估計剛才差點戳瞎我眼睛的,就是這個混蛋了。
我們也算半個熟人,互相打個招呼。他很好奇,問我跟鐵驢不是守在小瀑布外麼?咋也進來了?
我不想解釋太多,打個馬虎眼應付過去。隨後我和鐵驢一起弓著身子鑽洞,去了這處洞壁的另一面。
姜紹炎和雷濤他們都在,我一數,也沒少誰,但有個奇怪的現象,雷濤和他手下都四處轉悠著,賴在這附近不走,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有人還用小錘子對著洞壁砸一砸。姜紹炎雖然沒這麼積極,卻也時不時四下亂看。
我心說這裡沒啥古怪啊?咋讓大家停止進軍了呢?我來到姜紹炎旁邊問了句。姜紹炎說了事情經過。
他們來到水簾洞之後,正打著手電慢慢深入呢,雷濤說突然看到遠處有個怪娃娃在跑。
那娃娃穿著一身紅色小布兜,手腳上都帶著一股股紅線。
他們隨著怪娃娃趕過來,也留意娃娃留在地上的腳印。當來到這裡時,腳印消失了。在一處洞壁下,還掛著一截紅線,就好像說,娃娃鑽到洞壁中去了。
他們這些人商量一番,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甚至有個盜墓賊比較迷信,非說這是人參娃娃,抓住了弄回原型,保準是一棵成了氣候的老山參。
他們就在這附近轉悠上了,想找找,沒想到鐵驢開了一槍,讓洞壁摟個洞,這才弄出剛才的誤會。
我算明白前因後果了,當然了,我肯定不信人參娃娃的說法,但也納悶,為啥這娃娃來到這兒就莫名消失了呢?難道別的洞壁也有隔層,娃娃逃到另一處去了?
我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只能先把它放一放,又跟鐵驢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之前與魔心羅漢的對話,跟姜紹炎唸了一遍。
姜紹炎一邊聽一邊摸著自己的額頭。我跟鐵驢都勸姜紹炎,趁現在沒危險,趕緊撤出水簾洞吧。
姜紹炎表情很糾結,似乎認同我倆的說法,但同時也上來一股倔強勁兒。
他擺弄手心,這裡有一截紅線,一定是“人參娃娃”留下來的。他最後忍不住唸叨一句,“魔心羅漢竟說我是三足金烏?還想逮住我?真好笑!要我說,他才是三足金烏呢!”
我弄迷糊了,不知道他跟魔心羅漢咋這麼邪門,都互“罵”對方是三足金烏呢。
這時有個盜墓賊喊了句有發現,把我們所有人目光都吸引過去。
他蹲在一個洞壁前,雙手摁著一塊石頭,這石頭看似很正常,就是一個突出的石塊而已。等我們圍過去後,他讓同伴用手電照亮,又使勁掰了掰石頭。
我看到他用力之下,這石頭根部出現裂縫了。縫隙中還夾著一根紅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