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毒”囊,我以前也見識過,沒想到雷濤把它裝了高濃度的乙醚,藏在力士牙後面,在關鍵時刻拿來當一種武器用。
之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再有意識時,就覺得臉上麻涼麻涼,還溼乎乎的。
這讓我有種溺水感,我嚇住了,使勁咳嗽,也搖搖頭睜開了眼睛。
雷濤站在我面前獰笑。我光著身子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樁子上,鐵驢在我旁邊,一樣光著身子被綁在另一個木樁子上。
我又稍微四下看看,發現周圍環境特別的奇怪。
我身邊有一條地下河,估計有四五十米寬吧,河水是黑的,水流很急,嘩嘩的從我們旁邊呼嘯而過。
另外遠處河面上還立著一個如來佛,佛祖是盤腿坐著的,少說有六層樓那麼高,十米八米寬。
地下河和佛祖的搭配,已經讓人覺得很壯觀了,但這還不夠,在佛祖身後還有好大一個溶洞。
佛祖的身軀跟溶洞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而且整個溶洞還千穿百孔的,跟馬蜂窩一樣,一條條光線從孔洞裡射進來,不僅把周圍環境弄得矇矇亮,還跟這裡的溼氣相互結合與作用,讓佛祖背後出現一道彩虹。
再說近處,雷濤身後坐著十多個人,全披著袈裟,拿出一副打坐的樣兒,最小的應該只有兩三歲吧,最大的就該數姜紹炎了。
他們都低著頭,蔫頭巴腦的,那兩三歲的孩子,準確的說,一看就是個屍體,臉都快爛乾淨了,而姜紹炎體表沒啥傷勢,估計只是暈了。
雷濤身邊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有揹包、鐵八爪、槍支,還有從我們仨身上脫下來的護甲。
我不考慮周圍環境,把精力全放在雷濤身上。我留意到,他右手拿了一個瓢,左手轉著兩個保健球,其實哪是保健球,壓根就是兩個眼珠子,也不知道從誰臉上摳下來的。
雷濤對我很感興趣,他又湊近一些,盯著我的臉連說,“像、真像!”
我心說像你個奶奶!但這話不能罵出去,怕他動怒之下別折磨我。
我壓了壓性子,轉口問他,“你要怎樣?你對烏鴉做了什麼?”
我總共問了兩件事,但雷濤對我第一個問話置之不理,只回答第二個,“烏鴉?你說的是金蟬子嗎?”
隨後他扭過身子,對著姜紹炎指了指。
我有點迷糊了,心說姜紹炎咋成金蟬子了?另外金蟬子不是唐僧的外號麼?跟姜紹炎有什麼聯絡?
沒等我再問,雷濤補充一句,“記住了,以後別說烏鴉,不吉利,他皈依我佛,成了我二徒弟了。”
我是真忍不住了,呸了雷濤一下,心說他咋這麼臭不要臉呢?合著把自己當如來了是吧?就他那覺悟還有那德行,別說成佛了,連給小和尚提鞋都不配呢。
雷濤竟然沒生氣,反倒嘻嘻笑了,伸手使勁掐我腮幫子,還強調說,“你個小毛孩懂得啥?知道金蟬是多麼神聖的一個詞麼?我是按照古書參悟煉丹的,何為金蟬?將有金蟬之軀的奇人用鉛貢、妖蟲之力配合著打造成聖胎,再經過三百日的調理,讓其脫胎換骨,成為丹鼎,常人服用丹鼎,就能益壽延年,逃脫輪迴之苦了。”
他是越說越用力,掐的我只想流眼淚。我也想過,突然甩一下臉,把他掐人的手擺脫開,但他掐的位置太正了,我不敢試,怕擺脫不開。
最後說完了,他才把手鬆開。我發現這人挺有意思,暴露自己真實身份後,思維跳躍也很大了,前一句還說姜紹炎呢,現在又一下子“關心”起我來,說狼娃對他有恩,從這方面看,他就不能殺我。
隨後他拎個瓢去河邊了,舀了半瓢黑水,端回來後用另隻手從衣兜裡摸出一粒丹藥來。
這丹藥黑了吧唧的,看著有種泥丸的感覺,他也不嫌惡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