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啊的叫喚一聲,把弩機扔了。這一下他也知道鐵驢的厲害了,趕緊扭身就逃。
小矮子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對附近地形太熟悉了,我見他晃了幾下就沒影了,也不知道是藏起來了還是“遁”走了。
我趕緊起身跟鐵驢匯合,我倆都打著一個主意,不追過去,也不喝羊奶了,趕緊跟邪君匯合,離開這裡。
我倆這就往回走,但沒走出多遠呢,近處有片灌木叢有晃動的架勢。
我和鐵驢怕有危險,都往後退幾步。灌木叢裡嚶嚶幾聲,衝出一個龐然大物來。
我冷不丁愣住了,因為這龐然大物竟是一隻肥肥的大老鼠,有獵犬那麼大的個頭。
它咧個嘴,露出兩顆大板牙,速度還特別快。它先衝到鐵驢身上,用這股勁把鐵驢撞的幾個踉蹌。鐵驢還一失手把步槍甩飛了。
我急了,而且我也拿著槍呢,想立刻開火,把這變態大鼠打死。但我太小看它了。
它是把精力全放在鐵驢身上了,卻突然甩下尾巴。這尾巴跟鞭子一樣,一下抽到我胳膊上了。
我就覺得整個胳膊麻麻的,也提不起勁來,手指一鬆,讓槍自由落了下去。
變異大鼠又開始對我有意思了,扭頭要衝過來。我害怕,這一刻也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我本著打不過就逃的原則,緊忙倒騰雙腿往後腿。
大鼠不依不饒,還使勁嘎巴嘴,那兩顆大板牙跟兩把刀一樣,很刺激人眼球。
我是面衝它的往回退,它是直接追,我倆的速度相差過於懸殊,眼瞅著大鼠要貼到我面前了。
鐵驢緩過勁了,他來不及撿槍,只好一邊跑一邊摸出匕首,又一個大跳之下,落在大鼠脖勁上。他暴喝一聲把匕首戳了進去。
變異大鼠又嚶嚶叫起來,類似於嬰兒哭泣,我聽得心裡發毛。鐵驢是真發狠了,舉起鐵掌,想對著匕首把手狠狠砸一下子。
這要砸中了,一把匕首保準深深陷入大鼠的腦中。不過我們真就吃虧在先入為主的觀念上了,忘了這裡老鼠會特技。
大鼠又一舞尾巴,給鐵驢背後啪的狠狠來了一鞭子。
鐵驢疼的嗷一嗓子,鐵掌也舉著沒落下去。
大鼠趁勢再次抽尾巴,這下位置有點正,打在鐵驢脖頸上了。這可是致命的部位,估計一般人挨這麼一下子,都會悶死過去。
但鐵驢身板橫,也受過特殊訓練,只是腦袋一脹,從大鼠身上滾落下去。大鼠張個大嘴要咬鐵驢,鐵驢迷迷糊糊的,只能用雙手掰住大鼠的上下顎。
他倆這一人一獸死磕上了,不過這麼大個頭的老鼠,顎部很有力,鐵驢雙手都抖著,撐不了多久。
我沒帶匕首,一條胳膊也沒勁,只能把主意打在落地的手槍上。我大喊著讓驢哥撐住,又趁空把手槍撿起來。
我以前練槍時,都是右手握槍,現在改成左手,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用槍指著大鼠,看它離鐵驢這麼近,心裡更加沒底。
我還琢磨用啥招把他倆分開呢,這樣我還能放下心思使勁開火。
這麼一耽誤,又有個人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他應變能力很快,稍一打量就知道現在形勢了,還舉著一把霰彈槍奔著大鼠衝過去。
我認出來了,是邪君。他想把槍頂在大鼠腦袋上,大鼠卻又舞起尾巴抽他。
邪君趕緊調整手勢,用霰彈槍迎向尾巴,還狠狠來了一槍。
霰彈槍是散射,我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這大鼠尾巴被崩的都碎了,一股股碎肉亂飛著。
大鼠疼的使勁扭腦袋,鐵驢扛不住這股勁,鬆開雙手落到地上了。
看的出來,大鼠想逃走,邪君不給它機會,用霰彈槍對著大鼠腦袋連續開了兩槍。這簡直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