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刻湊到牢門前往下看。
這次獄警頭兒沒出現,而是有六個獄警拿出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往裡走。
他們兩人一組的分成三隊,分別奔著我和鐵驢的牢房、冷手的牢房、毒梟的牢房而來。
我看他們這架勢,冷不丁心裡打鼓,心說難不成他們發現啥了,知道我們四個也越獄,這次要抓我們出去問罪?
但我又覺得不可能,我們四個越獄的事非常隱蔽,我相信冷手和毒梟也沒把這事洩露給手下,更別說被獄警獲知了。
我忍不住的看了看鐵驢,鐵驢偷偷用手拍了拍我後背,那意思別緊張。
我倆等待著,在牢房門被開啟後,兩個獄警站在門口,指著我倆喝道,“都出來,乾點活去。”
我對幹活這事也敏感,其實不能說我太神經兮兮,我一下子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難不成越獄份子被抓住並擊斃了,我們要充當運屍工,把它送到魂塔裡去?
我沒法跟這倆獄警問什麼,尤其在我和鐵驢剛出牢門口的時候,有個獄警急的更是推了我一下,督促說,“快點走。”
這下可好,我們四個b監區的大佬,稀了糊塗的全被壓到b監區外了。
昨晚我們運屍時,戶外下著暴雨。今晚的天氣卻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月朗星稀的。
另外整個曲驚監獄很熱鬧,放眼一看,各處都有人影,有些地方還燈火通明的,甚至望著監獄大門的方向,還有一輛救護車趕了過來。
救護車也分明給我一個訊號,有人受傷了,這說明有人參與過搏鬥或者是槍鬥,不然怎麼會受傷?別說某個哨崗的警察大意了,一腳踩禿嚕摔下來了,打死我也不信有這種逗比事發生的。
我們四個大佬根本不知道出了監區後,具體要幹什麼。我們四個都停下腳步,毒梟善於交際,而且也跟這帶我們出來的六個獄警認識。
他嬉皮笑臉的,長官長、長官短的耍了幾句嘴皮子。有個獄警也真被他哄開心了,交代幾句。
晚間監獄東南角那邊出岔子了,有個哨警發現有不明人影在監獄裡遊走,他用探照燈射過去後,那人影還躲起來了。哨警不得已,開了一槍。而等獄警趕過來後,那人影還奔著魂塔去了,躲到裡面不出來。
我聽完第一感覺,這他孃的哪是什麼越獄?就算真有越獄犯,他也沒越出去啊,最後還慫蛋包似的躲到魂塔了。
我打心裡嘲笑這些獄警真都是飯桶,太小氣大作了。之後我還扭頭看了鐵驢他們仨一眼。
冷手和毒梟全拿出一副明白的意思點頭,他倆的表情也稍微有點嘲諷的意思,但鐵驢沒啥表示,表情更是挺嚴肅的。
六個獄警都不想讓我們這麼幹站著,那說話的獄警又開口了,讓我們快走,奔著魂塔去。
我們都不笨,毒梟還立刻接話問,“長官,上頭的意思,不會讓我們四個去魂塔裡面搜人吧?那、那……”
他說完有點慌,我懂這個毒販子想啥呢,魂塔不是好地方,誰去裡面都有點犯忌諱的意思,另外這種搜人的活兒不該是獄警做的麼?憑什麼又推給犯人了?
我知道在監獄裡,有些事根本沒法講理去。我打定主意不爭執。
毒梟也只是那、那幾聲,之後就沒下文了。但冷手臭脾氣,突然站定了,跟六個獄警說,“我身子難受,走不動。”
這其實是變相的抗拒命令呢,六個獄警都是老油條,怎麼能不明白這裡面的貓膩,其中一個獄警火了,罵了一句,“你個懶驢懶馬的貨兒,快走!”
他說完還踹了冷手一腳。這舉動力氣還挺大,不僅讓冷手屁股上留下一個腳印,更讓他忍不住往前邁了半步。
但冷手打定主意不去魂塔,又板正站著止住腳步了。毒梟看到這,嘴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