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舔我。
我沒理會它,還把它一把扒拉開了,我把布條拿起來,開啟後看著。
上面寫的一句話,是藏語的,我壓根看不懂,但讓我敏感的是,這都是用血寫出來的。
我叫來寅寅和鐵驢,把布條拿給他們看。鐵驢看完皺了皺眉,寅寅盯著字,反覆看了好幾遍。
我算被震住了,心說寅寅不得了,連藏語都會了?
我一直等她把布條看完,又問,“上面寫什麼了?”
寅寅搖搖頭,說具體內容不知道,但肯定是對我們不好的話。
我一洩氣,心說白對她期望這麼高了,換做別人,誰都能猜出這個結論來。
我們又合計會不會是兇手來過,把狗弄暈了,又在大黃狗身子下面留了這個布條。但這裡面有疑點,兇手為何不把狗殺死?
鐵驢還四下瞧了瞧。我們周圍很空曠,沒啥障礙物。兇手要在附近,根本無所遁形。
我怕我們仨也被兇手盯上了,甚至這次小北極之行,會不會也被兇手陰魂不散的跟著?我把擔心說出來。
鐵驢哼一聲,把獵槍拿出來,拍著槍身問我,“徒弟,什麼人能抗住獵槍的子彈?”
我知道獵槍的威力,別說人了,就算裹了厚樹脂的野豬,也未必扛得住。
沒等我回答啥呢,鐵驢又自信的說,“別想兇手的事,他要敢來,老子就敢送他去閻羅那兒報道去。”
我一時間擔心盡去。我們又忙活一會兒後,把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完了,出發了。
那一群狗都被拴著繩套,拉著雪橇。雪橇上放著各種裝置與食物,另外我們仨也站上去了。
我發現個事,在我們仨沒上去前,這些狗拉雪橇很輕鬆,我們一上去,它們很費力了。
我怕把它們累壞了,尤其別在半路上罷工,就建議鐵驢和寅寅,我們先下來跟著狗隊往前跑,等跑不動了,我們再上雪橇吧。
我自認這話沒啥毛病,但他倆都搖頭反駁我。鐵驢問我,“知道人在寒冷之地最怕什麼麼?”
我想了想,回答說,“挨凍!”鐵驢學著老貓的樣子嗤我一聲,大有告訴我,你這麼回答不是廢話嗎?
寅寅接話解釋,說在寒冷之地,最怕出汗!
我想不明白,心說出汗代表熱,這不是好事麼?寅寅又跟我舉例子,如果我們真隨著狗隊往前跑,身子會出很多汗,等我們累了,停下跑了,這些汗散不出去,被寒氣一弄,會變成冰凍在身上的,這樣我們會更冷,甚至要是因此再跑,這麼惡性迴圈下去的話,最後會怎麼樣?
我被嚇住了,也意識到確實是這麼個事。我也不同情狗隊了,趕緊老實的站在上面。
此外我打心裡還聯絡起另一個事來,我曾聽一個養狗的朋友說過,狗毛的保暖性特別強,狗的大汗腺也不如人類和其他動物那麼發達,它們往往透過吐舌頭來散熱。
這雖然算是個缺陷,但讓狗在寒冷之地拉雪橇,反倒不用考慮它們出汗凍冰的問題了。我暗贊藏民智慧的強大。
我們是在後半夜出發的,接下來沒停歇,奔著小北極的山谷,一直跑到了第二天破曉。
我一直站著,剛開始沒覺得有啥,但漸漸被寒氣入侵了,凍得渾身難受,外加也沒睡好,最後來了一股極強的睏意,我熬不住,就在雪橇上挪了個空,迷迷糊糊睡起來。而且進入小北極後,漫天飄著小雪花,外加風呼呼吹著。我們都各顧各的,我這麼一睡覺,竟把自己坐雪橇的事忘了,突然間從雪橇上滾下來了。
在落地那一刻,我就醒了,尤其還是臉衝下捱到雪面上的,那種刺骨的勁兒讓我腦中直嗡嗡。
更讓人蛋疼的是,我站起來一看,壞了,狗隊繼續往前行駛著,鐵驢和寅寅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