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全面封鎖啦,我還組織了部分弟兄在附近走訪一番!”
我看他還有喋喋不休的意思,趕緊把話題打住。
我稱讚他幾句,讓他好好守著,我跟寅寅要去裡面看看。
胖民警面上應著,卻跟同事交代一下,又屁顛屁顛跟我們一起進去了。我想了想,最後一嘆氣心說算了,由著這胖子吧。
來到案發現場後,我發現這裡處在一片林子的最南邊,現場幾乎保持著原狀。有一個女死者被自己的腰帶捆住了雙手並綁在一棵小樹上。面部被砸的稀爛,尤其兩個眼珠子,都沒個眼珠子的樣兒了。她的嘴也被弄了一個大豁子出來,門牙什麼的都不見了,散落一地。她下身的衣物不見了,肚子和小腹那裡也受到過鈍物的擊打,她的下體有一個巨大的三角形裂口,我用手大致比畫了一下,傷口似乎比之前被害女學生的還要大。
至於第二個女死者的屍體,相比更慘,用支離破碎來形容都不為過。她趴在地上,兩個耳朵都兇器給砍掉了,後腦門那裡有一個“人”字形傷口,這是個致命傷,從傷口裡還流出了很多紅白相見的東西,應該是腦漿和血液的混合物。她的裙子那裡也有個三角形的裂口,看樣子,是被人擊打後,從後面被兇手進行了施暴。
另外兇手似乎對第二個女死者有難以遏制的憤怒,死者四肢都被砍了下來,丟棄在身體四周。附近草叢裡也全是濺落的血點子,我甚至在腳下的草叢裡發現了兩根手指頭。
看著那兩具屍體,我心裡隱隱產生一種矛盾感。
寅寅沒急著發表啥觀點,帶著膠皮手套,正對一個女屍進行檢查。
我趁空在樹林附近轉了轉,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問一直在我身邊的胖民警,“發現屍體的那對情侶在哪呢?”
胖民警回答,“他們嚇壞了,正在警車裡坐著呢。”
我心裡有數了,回到現場,看寅寅屍檢一會兒後,我留下她跟其他幾名同事,又跟胖民警一起下山。
我目標明確,直接上了那輛警車。
倆學生挨在一起坐著,臉色都不咋好看,想想也是,換做誰,看到這麼恐怖的兩具女屍,心裡都會有陰影的。
女學生還靠在男學生的懷裡,看我到來,女學生語無倫次說了好幾句話。男學生倒稍微好一些,冷冷的坐著,至少給人挺淡定的感覺。
我針對男學生,問了一下具體情況。
他回答說下午在學校上自習有點悶,就想帶著女朋友來後山搞一搞啥的,沒想到遇到這趟子事。
但他說完也反應過來了,立刻改口強調,他帶女友來後山不是要搞,而是溫習功課。
我心說得了吧,這小子暴露了。另外我也品出來了,男學生哪是什麼淡定?這不徹底嚇呆了麼?亂說話!
我又針對女學生問了問,但壓根問不出啥來。我放棄了,讓他們徹底緩一緩再說吧。
等下了警車,沒多久寅寅也回來了。她屍檢的太賣力了,雖然這時脫了手套,雙手還算乾淨,但衣服上沾了好幾個血點子。
她不在乎,跟我匯合後,先問我,“冷哥,你對案子有什麼看法?”
我沒藏著掖著,說了心裡的真實看法,覺得這事不是王老吉乾的。因為王老吉屬於那種兇殘的智慧型兇手,而在這個現場,我看到了兇殘,卻沒有看到“智慧”。更多的倒像是洩憤。
寅寅點頭贊同,又接話說,“咱們也別把話說的太死,上山的小路和學校圍牆附近有很多攝像頭,咱們試著找一找,看有沒有兇手來過的畫面。”
我想到一個人選,對著不遠處的胖民警擺擺手。
他本來挺積極,當聽到我給他安排調錄影這麼個苦差事後,一下又洩了氣。
我又給其他幾個同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