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車玻璃,車裡只有兩個座位,後面延伸出一個小平臺來。
而最吸引眼球的,是它有六個輪子,前面兩個,後面四個,其中後面四個輪子裡,有兩個還是懸起來的。
鐵驢識貨,唸叨一句,“臥槽,這是‘沙漠襲擊者’吧?”
我能感覺出來,這是這款吉普車的名字。我看鐵驢不住捏拳頭,能想象出來,他對這款車有多酷愛。而我實打實的說,真對這車沒啥感覺。
三輛吉普車都由一個司機駕駛著,他們把車開到我們旁邊後陸續停下來,也從車裡跳出來。
姜紹炎跟他們一定很熟了,說幾句客套話後,我們交換車輛。
姜紹炎讓我們一起動手,把艾買提這三個土匪分別放在每輛吉普車的小平臺上,並用繩子綁好。
這並不是好地方,吉普車開起來之後,我相信他們躺的也不好受,另外我們也把裝備放在車座後面。
之後我們六個人分成三組,我跟鐵驢一組、姜紹炎跟駱毅一組,剩下那兩個維吾爾民警一組。每組人上了一輛吉普車。
在且末鎮裡開車,我沒啥大感覺,但真等我們出了鎮,奔向西南方的戈壁地形後,我發現這吉普車的威力是徹底發揮出來了。
它那寬大的輪子,高高的底盤,六個輪子獨特的設計,讓它在沙漠中行駛起來,有種如履平地的不費力感。舉個簡單的例子,要是遇到小土堆了,那懸起的輪子就會吃上勁,給整個車帶來一股強大的前進動力。
每輛車上還都帶著對講機,我們用它互相溝通與聯絡。行車期間,姜紹炎下命令,讓我們兩輛車稍微落後一些,讓他的吉普當頭車。
我們照做,而且始終跟姜紹炎的車保持相對一致的速度。
我們開的很快,馬上到後半夜時,我們已經深入西南部的地形了,姜紹炎又用對講機下命令,讓我們都停車。
我懷疑咋這時候停呢?尤其四周黑兮兮的,看著也沒啥怪異。
等聚在一起後,姜紹炎把煙掏出來,分給大家。這裡的風不小,真不適合吸菸,不過為了能解解乏、提提神,我們也沒在乎。
吸菸期間,姜紹炎讓大家看他的手機螢幕,強調說,“之前那女子,就是在這裡突然加速的。”
我懂了,這裡算一個“轉折點”。姜紹炎的意思,雖然不能肯定那女子突然加速是不是偶然,但我們到了這裡,還是一切小心為上吧。
接下來我們車開的都很慢,我這輛車是鐵驢當司機,我本來就是個坐客,鐵驢卻跟我說,“別閒著,觀察下週圍的地形。”
我挺愁,因為大黑天的,自己眼力有限,就算觀察再認真,也看不出多遠。
姜紹炎倒是很巧合的在這時候給大家提了個醒,說這吉普車副駕駛座位下面有暗格,裡面放著夜視望遠鏡。
我聽完就低著身子找起來。我發現姜紹炎說的不太準確,這裡確實有望遠鏡,不過是單筒的。
我不習慣閉一個眼睜一個眼的觀察周圍地形,但心說有總比沒有強,也就儘量讓自己適應吧。
我們三輛車為了更好的分工,還擺出個品字形,一個副駕駛員只觀察他負責的那個方向。
我觀察左後方區域。我是沒遇到啥大問題,反正看到的除了沙土還是沙土。這樣又行進一刻鐘吧,老蛇和黑子那輛車出問題了。
老蛇是駕駛員,他那輛車本來在右後方區域,竟突然加速,一下子超越了姜紹炎的頭車,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闖亂撞的往前衝。
我們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啥了,而且看他那輛車晃晃悠悠的,我都暗自捏了一把汗,總覺得隨時有翻車的可能。
我們是開車呢,不像走路,要是有隊友跑出去,能追上伸手攔著啥的。我們只能透過對講機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