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響了。
我一聽到電話聲就覺得不公平,因為我手機一到基地就沒訊號了,鐵驢的手機一定是特質的,啥時候訊號都滿格。
他本來懶洋洋的,可拿出電話一看來顯,他又一猛子坐起來,迅速接了。
對方說啥,我聽不到,鐵驢恩恩幾聲就把電話掛了,又招呼我說,“小冷,特訓結束,烏鴉那裡有案子,咱們要出發了。”
我應了一聲,也問一嘴,“現在就走?”
鐵驢嘆口氣,有點遺憾,回答說,“走吧!趕早不趕晚,只是真的太突然了,你的槍法沒培養出來不說,體能訓練還沒做呢!”
我對體能訓練的字眼比較敏感,問鐵驢這訓練具體要做啥。
鐵驢是一邊招呼我下床收拾一邊說,“這種訓練很簡單的,每天負重跑五公里,翻翻牆爬爬地溝啥的,另外也要帶你趴在草地上,頂著太陽暴曬八小時不動彈。”
我心說這還簡單?根本就是死亡訓練好不好?我暗自慶幸上了,覺得烏鴉電話來的太及時了,讓我躲過一劫。
鐵驢倒有點想法,突然間一頓,唸叨說,“對哈,我可以再問問烏鴉,這事能不能拖幾天,要是真有時間,咱們就專門做體能訓練,惡補一下。”
我幾乎在他說完的瞬間眼就直了,還急忙拽著他往外走,說了一通大道理,那意思烏鴉說的案子,一定很著急,我們作為下屬,不能拖後腿。
之後我倆坐著那輛軍用吉普離開了,在車上我還穿上一套稍微有點肥大的衣服,這樣能把我這身特殊行頭掩蓋住。
等回到省廳後,我們又來到老地方——小會議室。
我發現烏鴉還沒來,但寅寅已經坐在裡面了,喝著茶抽著煙。短短小兩個月沒見,她變化很大,目光很深邃,人也看著有點冷漠,尤其我隱隱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
鐵驢讓我跟寅寅先坐著,他去找烏鴉。
我跟寅寅啥關係?當然不客套了,我一屁股坐在她旁邊,胡扯的問了句,“妹子,近來可好啊?”
寅寅笑著對我點點頭,又把手機拿出來,說讓我看個東西。
我以為跟烏鴉說的新案子有關呢,可等看到照片,我愣住了。
這上面是一個嬰兒,渾身上下長著淡淡的黑毛,眼珠子也賊大,冷不丁一瞧,有點猙獰。
我問寅寅,“這是啥?怪胎嗎?”
寅寅盯著照片,笑的很怪,還倔強的吐了個眼圈,回答說,“這不是人類,它名字叫嬰猴,也屬於嬰猴中的變異體。”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但疑問也來了,又問寅寅,“為啥給我看這種照片?”
寅寅答非所問,唸叨說,“冷哥,這猴子很厲害,血液唾液裡都帶著劇毒。這種毒不會致命,但能讓人神經錯亂出現幻覺,並讓人四肢麻癢無比,在這種情況下,人通常會忍不住的亂咬自己。”
我腦袋裡像打了一道閃電一樣,心說這就是活屍案的真兇啊。我一度千方百計的找兇手,甚至絞盡腦汁的算計,卻沒料到,兇手不是人!
我一下上來更多疑問了,想跟寅寅聊聊,寅寅卻擺手不讓我說,她繼續唸叨,“這嬰猴也很奇葩,特別嗜血,但凡看到血液,它就忍不住去舔,還會撕咬對方傷口,另外它以毒蟲為食,不吃餓肚子的話,就會放屁,特別的臭。”
我把寅寅這兩番話聯絡起來,有點眉目了。
這嬰猴就是女歌手養的所謂的小鬼了,她還有魔鼎,肯定用魔鼎引毒蟲過來當猴子的飼料,但也不知道因為啥,猴子把女歌手咬了,讓女歌手神經錯亂而死,而劉哥帶著女歌手的屍體回殯儀館,它也跟去了,中途爬到解剖室裡,把劉哥弄傷弄瘋了。
我繼續琢磨,後來我接替劉哥解剖,為啥